“冷静下来了。”羽生海果回答,从五条悟的怀里跳下,梳理长发。
“以后她如果陷入执念,你就这样对待她。”五条悟对狗卷说,“她以前长时间都关在小黑屋里,见不到光,所以说见光对她来说是一种刺激。”
羽生海果从门口处放雨伞的地方翻出一条毛巾擦脸,补充,“我陷入执念的时候见到强光受到的刺激,就和死了差不多痛苦。”
这是五条悟多次向羽生海果下黑手,得出的经验。
狗卷棘看了眼将头发扎起的羽生海果,她似乎真的从刚刚偏激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狗卷有一些问题,但是此刻似乎无法提出。
既然非常抗拒与男性的亲密接触,那么五条悟为什么就可以。
这是一种听起来非常乏味的,不值得提出的,很是无聊的问题。
狗卷无法问出,却有些在意。
五条悟拽了羽生海果的头发,“干脆剃成光头吧,没有头发遮光,对大家来说都方便。”
羽生海果紧紧拽住自己的头发,“女孩子一定要留长头发,不然会没有女人味的!”
“啧,这是什么观念,你是乡下的老婆婆吗?”五条悟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忽然,他有些敏|锐地看向了狗卷棘的方向,注意到狗卷的目光正落在他轻拍羽生海果的手。
五条悟:……
五条悟咧了嘴,伸出手抬起羽生海果的下巴,“仔细看看你也算个美人嘛,虽然没有我好看。”
羽生海果迅速后退,一脸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别这么说,好恶心!”
“那,”五条悟的目光落回狗卷身上,“事情已经解决了,老师我还是很忙碌的,就先走一步。”
最强的人很快消失不见。
羽生海果有些意外五条悟这一次没有讽刺挖苦她的心理脆弱,她扭了头对狗卷棘说,“我先去整理你换掉的衣服吧。”
两人同时向门口的方向迈步。
在不小心要挨到狗卷棘手臂的时候,羽生海果本能地,果断地,侧过身体,与狗卷隔开一个空隙。
穿着黑色卫衣的银发少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羽生海果有些不太清楚少年此刻微妙的目光停顿,因为他通常不会用长句子讲话,表情也总是很平静的样子。
羽生海果歪了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狗卷。
狗卷将卫衣拉链拉到最高处,遮挡了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