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清除这被道所诅咒过的力量,那么也不至于在数百年乃至数千年之后的今日方才启动证明为清除计划的暗中的计划。
唯一合情合理的解释就是,真正盯上这片土地的那些门派根本就难以将这片土地上的那白色污染化为己用。
“不过这样也好。”
吕世华微微的点零头,伴随着一声骏马嘶吼的声音,外面的车夫方才心翼翼的道。
“大公子?
公子,已经到了。”
吕世华缓缓的走下了马车,此时马车下方已经有几个身着黑甲的将领正心翼翼的等待着。
“你们那边都处理好了吧?”
“南边那边清理过没有?”
“沙盘准备好没有?相应的资料你们都整理好没有?”
张怀德对着身边的几名将领,一边吩咐着,额头一边不断的渗着汗珠,而与此同时,他也心翼翼的观察着吕世华所在的方向,生怕出现了一丝一毫的纰漏。
“禀告将军,一切处理完毕。”
“对呀,将军,所有一切都处理好了。”
身后的几名将领一边抱着书册一边查看着,同时心翼翼的对着张怀德缓缓道。
“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几个等会注意点,一定不要惊扰到大公子,明白了吗?”
张怀德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后朝着吕世华所在的方向便迎了过去。
“吕世华公子,您之前所吩咐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所有被污染的官员也尽数处决,军营中暂时没有大的哗变现象。”
吕世华微微的点零头。
所谓的哗变也就是现在医学心理学中的战后应激综合反应症。
古代的军队中没有那么多的相应的心理辅导,亦或者是虔诚的信仰,所以他们在每一次战争过后,都只能用烧杀抢夺的方法来发泄内心那种情福
而大规模的将领的损伤以及恐惧也极有可能造成哗变现象。
这毕竟不是现代军队,也不是那些拥有信仰的信仰军队。
他们只是一普普通通的古代精锐军队。
但是……
吕世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面前有些卑微的张怀德,沉默一会儿,随后缓缓道。
“没有大的现象,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可能出现聊现象?出现了什么事情?”
张怀德额头的冷汗更加的大了起来。
“这……这……卑职不敢呀。”
吕世华皱了皱眉头,猛然一声低喝。
“本官在此,你在怕些什么?
快快来!”
“是,根据有些传闻,他们老将军……”
张怀德了一半又不敢继续下去了,他只能用眼神略带一丝无奈的看着吕世华。
“他们老将军是我害死的?”
吕世华眉间闪过了一抹精光,他微微的笑了笑,缓缓道。
“对,他们有的人还是您想夺了老将军的兵权,老将军不肯才横遭大难。”
张怀德似乎是借坡下驴,顺着道。
“呵……”
吕世华冷冷的笑了一声,他抬眼看着面前的这些身披黑甲的将领,随后转头看着张怀德道。
“应该没有你带来的这些人吧?本官马上要带兵出征了,但是这后勤保障以及相应的士兵心理问题不能不管啊。
本官还是太过于仁慈了。”
吕世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前世的历史书中有太多关于这些事情的解决办法了。
他摇了摇脑袋,看着张怀德背后那越聚越多的将领。
其中有些人刚才根本没来,此时他们不过是浑水摸鱼,也许是认为自己根本不会认出他们来,也许是认为自己会法不责众?
看来上一次是没有清扫完毕呀?
吕世华皱了皱眉头。
“甭管也不多,给他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本官亲自清理秩序,如有成群结队者,杀无赦!
本官不需要完全控制他们的心理,本官只需要严令军法即可。
还有你……”
吕世华转头冷冷的看着张怀德。
“本官给予你莫大的希望,一刻钟之内,将所有暗中诋毁本官,诋毁饶河郡郡尉之人全部给本官抓出来!
不过是一些残余败将。
家族中的老底子都给本官查光了,他们还敢暗中如此……该死!”
吕世华一摸腰间长剑走进了军营,突然的他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张怀德。
“此物……本官给予你便宜行事之权,也许有人怀疑本官与饶河郡郡尉私自定下了老将军之过。
也许那些该死的家伙在暗中诋毁本官,但是本官不在乎。
本官手中已经掌握了郡守的命令,根据王朝法律,本官便是大义所在。
出了什么事儿?本官给你兜着,明白了没有?”
“当真是一群蠢货,真以为本官会法不责众不成?
一群蠢货,当真是一群蠢货。
即使杀的再多,也要保证纯洁性,这可是……”
吕世华将腰间的长剑一把拉下,随后丢到了张怀德双手当中,双眼之中带着淡淡的寒光。
他已经很不满了。
那些残余乱党老家都被自己偷了,居然还在暗中身上自己都已经放他们一马了,他们居然还敢这样。
当真是死不悔改!
那既然如此,就全部杀了。
张怀德立正站好,急忙点头,看了看手中那带着淡淡寒光的长剑,他咽了咽口水道。
“不敢有劳将军,只要将军大人一声令下,下官一定办理。”
“一刻钟的时间,有点短了吧?”
张怀德奉承的话语让吕世华很是受用,他微微的点零头,似乎有些关心的道。
张怀德突然一呆,摇了摇头。
“够了,也许还可能不需要一刻钟。”
“好!老道士!”
吕世华嘴角终于带上了一抹笑容,他一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