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恰好有人敲门,一位八路伸头瞧了瞧,语带调侃,“两位干啥呢,姿势可以啊,老柳,多年未见,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啊,老,老陈,你怎么来了”。
“旅长,你咋来了呢”。
王菊松了口大气,不由多看了陈旅长两眼,帅气,一出场就镇住柳老头,不愧抗战名将,牛气。小妞下意识点头,眼里有东西。
杨鑫本来没啥,跟死老头对峙都很淡定,见王菊崇拜地望着旅长,心里跟滴血似的。完球了,俊妹子喜欢半老头子,这啥世道啊。
都说有点心思的,藏不住脸色。这不,杨鑫脸红脖子粗,看谁都不顺眼。
“咣唧”,杨鑫摔门而去,陈旅长、柳少将、王菊面面相觑。怎么忘了呢,此人脑子有点二。柳少将一阵后怕,刚刚那刀是真的想捅他。
出了门,杨鑫就瞎转,没人知道他要干啥。谁敢拦啊,总部两条军犬,都被他踢废了,那是卫将军养的。
转悠半天,没找到赖少明,杨鑫气得又踢到两个歪脖子树。树倒得巧,惊着了两匹马。
就它了,看着马就来气,抽不死你。
杨鑫骑上马就跑,后头两马夫眼泪汪汪的。哪来的疯子,军长、参谋长的马也敢劫。
听了警卫、马夫的哭诉,卫将军、郭参谋长哭笑不得。临时法庭,临个鬼。
陈旅长躲在一旁发笑,有你们瞧的,敢欺负他,往后日子掂量着点。搞摩擦,哼,鬼子送上门给他擦屁股,都抗战英雄了,好意思栽赃。
“喂喂,陈将军,你别笑啊,怎么个章程,说说”,卫将军头都大了。国府想搞事,别在他的地盘揪揪,这下好了,不放点血不得完了,这把米亏得。
郭参谋长跟着附和,“是啊,陈将军,这次是我们不对。不过,你最好跟。出了事我们扛不住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有悔意,这得兜着。陈旅长装着深沉一会儿,接着拨通最高当局,一顿“哼哈”,差点没把老头子气死。
“小陈,抢劫啊,减点,没得商量。娘希匹,国府哪有那么多东西,还没完了”,最高当局嗓门高了八度,惊得夫人掉了几根头发,正梳妆呢。
“这不怪我,校长,鬼子等着看笑话呢,说你。你懂的”,陈旅长艺术性地威胁。
“我”,最高当局想摔杯子。
夫人算是听明白了,示意老头子赶紧答应,妆都化得不消停,苏联大使等着呢,不捞点飞机,怎么保卫武汉。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最高当局听得满嘴发苦。娘希匹,审个球啊,没捞点,反搭进去这么多。
戴笠这个熊玩意儿,干的啥屁事。越想越气,最高当局狠狠按铃子,似要掐死某人。
众皆欢喜,独留伤心人。陈旅长高兴地准备启程,卫将军不干了,上好的军犬、马匹,不能这么算了,孩子在哭呢。
陈旅长一脸郁闷,想了想,神秘道:“卫将军,过几天你不去延安吗,要说法找他们,会有惊喜哟”。
“哎哎,别神叨叨的,透露点,稀罕得紧”,郭参谋长开起玩笑来,话说有些时日没找组织,两眼一抹黑啊。
卫将军似笑非笑,老伙计藏得挺深啊。也罢,留条后路。要不多弄些,国府不差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