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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四个小时的休息让我们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是,导演部的那群

人显然不想让我们呆在这“天堂”是时间太久,4个小时刚到,电台

便“噗噗”振动了起来,而第四个任务也随着这振动,一起到来。

用密电码将密码电文翻译成明语后,我们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出了

同样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如果说前三个任务还只是对体力、毅力和胆色的考验,那这第四

个任务就真的是考验我们死掐的本事了。在这个任务里,我们不但得

穿越由一个加强营构成的封锁线,还得与一队扮演“敌人”特战分队

的特种兵兄弟短兵相接。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将要与我们面对面死掐

的兄弟是哪个单位的。但是,不管是哪个单位的兄弟,都容不得我们

大意,中国的特种兵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我想没有人会比我们自己

更了解自己。

记得以前杨中队给我们讲过一个笑话,说是曾经有那么一位老外

的特种部队上校这么评价中国的特种兵,“我真的很怀疑他们的构造,

很怀疑他们那并不高大的躯体里怎么会蕴藏着那么巨大的力量。他们

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疲劳,当你被他们盯上的时候,无论你采取什么法

子摆脱,可你会惊讶的发现,他们就像香口胶一样的粘在你身后,怎

么也甩不掉他们。”那时候,全世界的特种兵们刚刚结束了在爱沙尼

亚的死亡角逐,与以往的每一次角逐一样,中国队载誉荣归,又一次

拿到了金牌。当某个国家的记者向这位上校询问他对又一次夺冠而回

的中国代表队的看法时,他如此说道。最后,他说,“这是一支可怕

的军队,他的可怕不在于他有多强大的力量,而是精神,用他们国家

的话来说,那就是军魂,这是比任何外力都要可怕的力量。面对这样

的军队,他的任何敌人都会惊恐地发现,他们,无法战胜!”

后来,那位记者又去采访了中国军队的领队,中国某特种大队的

大队长。记者将那个外军上校的话转述给大队长,大队长听完后笑着

对那位记者说。“那位上校同志说的很正确,不过有一点他说错了。”

记者问是哪一点,大队长嘿嘿笑着说,我们不是像香口胶一样粘在人

屁股后面,因为,在中国我们管那叫牛皮糖。我们会像牛皮糖一样死

死粘住他,让他不堪其扰,却偏偏甩不掉。让他烦心不已却偏偏拿我

们毫无办法,等他乏了、累了,我们就撵上去痛打落水狗,让他后悔

为什么要从妈妈的肚子里钻出来。

显然,这位外国的记者无法理解中国的牛皮糖是何种物事,因为

在26个字母组成的语言里,似乎还没有这么一个词语。所以他继续

请教何谓牛皮糖。大队长说,抱歉,记者先生,我也很难向你解释清

楚什么叫牛皮糖,不过,如果你有机会到中国去的话,我可以请你吃

牛皮糖,吃了之后,我想你就会明白了。

记者带着满肚子关于牛皮糖的疑问离开了,然后他在自己的报道

中如此写道:“一支可怕的军队以及我无法理解的牛皮糖”。

虽然说,杨中队把这故事当笑话讲给我们听,但事实上,那位老

外的上校确实没说错,任何一支中国军队,别看他们平时不怎么样,

可一旦上了战场,看见自己的战友兄弟倒在敌人的枪口下,倒在自己

的身边,那眼睛立马就能变得比血还要红,就算他平时连只蚂蚁都舍

不得踩,到那时候也敢端起刺刀跟你玩命。从八年抗战到解放战争,

从抗美援朝到抗美援越,再到建国后的三次边境战争,哪一场战争里

没有咱们中国军爷和鬼子兵玩命死掐的例子?那些有名的,无名的先

辈们,有谁不是用小米加步枪,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和几乎武装到牙

齿的鬼子们硬扛?

也许,老外们无法理解中国军人,在他们眼里,这些用胸膛堵枪

眼,用身体趟地雷,用手撑炸药包,甚至被烈火烧身也不会皱一下眉

头的中国军人是可怕的,是疯狂的,是无法理喻的。可正是这种种让

他们无法理喻的东西,造就了中国军队,敢打硬仗,刺刀见红,敌强

我越强的精神。这精神就是军魂,是用无数先辈的鲜血铸就的军魂。

为什么他们会说中国军队可怕,那是因为中国军队从一场场战争中积

累下来的声威。就像一首歌里面所唱的那样:杀出来的军威,拼出来

的兵,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威名天下扬。刀山火海也敢闯,坚决打胜

仗,没有二话讲。

那些把中国视为敌人的国家都在研究中国,在研究中国的军人,

也许,他们把中国有多少装备,多少部队都研究透了,可他们永远研

究不透中国军人的心,研究不透为什么这支待遇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

低下的部队会有如此强大的战力,他们无法了解,可我们自己心里知

道,知道咱们这群穿军装的爷们儿和你较真的时候是多么地难缠,用

一句不死不休来形容,毫不为过。

我们一向都是粘别人的,可不想变成落水狗被人打。因此,要想

不被扮成“敌人”的特种兵兄弟们粘住,我们就得和时间赛跑,跑在

他们前面,绝对不能让他们在我们穿越步兵的封锁线时把我们咬住,

不然的话,就算不被他们给缠死,也会被闻风而来的步兵们围追堵截,

包成饺子。那结果自然不是我们想要的,所以,等老洪决定了行动方

案后,我们便撒开脚丫子狂奔了起来。

林默说他觉得很命苦,打从被扔进这林子里开始,他还没正儿八

经地走过路,要么就是在地上爬,要不就是两脚不沾地的猛跑。秦歌

打趣说,你和袁笑不是还在雷老虎的营地里大摇大摆地走过一阵么?

林默呸了他一口,那能算走?你不知道我俩当时心都提在嗓子眼儿

了,生怕被人发现点马脚,那可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行你问问墨

尘,他当时可都看着呢,你问问他有没有替我们捏把汗?

秦歌这小子还真是闲得无聊地凑过来问我有没有替林默他们捏

把汗。看了他一眼,再看看一边跑一边往我俩瞅的林默,我突然想拆

拆林默的台,看这小子有啥反应,会不会和我料想的一样。于是我说,

没有,当时浑身都是凉的,哪来的汗?

不出所料,林默立刻叫了起来,好哇,文墨尘你小子,敢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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