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风清扬和任盈盈跟在四人身后,来到黄钟公的琴堂外。
这时,黄钟公忽然拦住任盈盈。“且住,姑娘此去不太方便,还是在此等候的好!”
“你……”任盈盈又气又急,但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风清扬对任盈盈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节外生枝。
任盈盈有些不甘心,也不敢耽误大事,最后只得狠狠一跺脚,满面怒容的瞪着黄钟公。
黄钟公一脸淡然,故作不知,随即领着风清扬来到了内室。
走到榻前,黄钟公掀开被褥,揭起床板,下面是一块铁板,上有铜环。
黄钟公发力向上一提,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大洞,他回头对风清扬道:“任我行就在地牢下面,风老先生请跟我来。”
说着黄钟公与其余三人纷纷跃入洞中,风清扬也跟着跳了下去。
落地站稳,风清扬发现下面是长长的地道,一行人走出数十丈,黄钟公取出钥匙打开拦路的铁门。
借着墙上的烛火,五人继续前行,又跨过一道铁门,越往前地势就不断向下倾斜。
转了几个弯,他们已深入地底百丈,差不多是西湖的湖底。
直至过了第三道铁门,风清扬行出一段距离,来到一间地牢所在。
他四下打量,地牢不大,墙面很潮湿,牢房出口被一扇厚重的铁门挡住,铁门上还有个尺许大的方孔。
黄钟公对那方孔道:“任先生,以往多有得罪,今日我四兄弟前来放你脱困啦!”
室内传出一道戾气十足的骂声:“去你妈的!你们几个放什么臭屁?休想诓我,快给劳资滚得远远的……”
黄钟公忙道:“我们四人岂敢诓你,是真的,风老先生亲自来接你了。”
“风老先生,哪个风老先生?”
“华山派的风清扬,风老先生。”
“我与此人素不相识,他凭什么救我?”
“任先生,你养了个好女儿,风老先生看在任姑娘的面上这才出手搭救。”
“什么,盈盈也来了!”
“对啊,就在外间……”
风清扬听的着急,踏出一步,道:“莫要废话,快把门打开。”
黄钟公闻言,走上前将门打开,同时跃退丈许,让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