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带着疑惑，咨询了时空古镜。

从时空古镜这里，他得到了答案。

功德之力不足，原因有二。

其一，就像张凡猜测的一样，在洪荒被诸圣打碎之后，鸿钧合道的主天道，依附在地仙界所在的位面。

其他小碎片形成的诸天万界，天道都是主天道的分身。

这也就导致，哪怕是功德之力，都比洪荒减弱了很多。

其二，天道降下的功德之力，并非完全用于张凡的修为提升，其中大概三分之一，在张凡脑后，隐隐形成了一圈金色的功德光轮。

“功德金轮？”

张凡神念出窍，看向自己。

他看到，在自己的脑袋后面，隐隐出现了一圈散发出神圣、祥和气息的金色功德光轮。

只是，似乎因为功德之力不够充足，张凡脑后的功德金轮，看起来有些虚幻，并不凝实。

不过，即便是有些虚幻的功德金轮，依旧令得张凡感觉自己更加契合天地，对天地的感悟都变得清晰了几分。

他心中暗暗感慨道：

“果然，功德光轮就相当于天道的认可证。有了它，其他人如果想攻击我，除非他的功德光轮比我还大，否则就将受到天道惩罚！”

“现在，我的功德金轮尚且有些虚幻。但是，等我发明了造纸术和印刷术，定然就能够令它变得凝实！”

说来似乎很久，但是从功德祥云形成，到张凡神魂重新入窍，仅仅是几秒钟的短暂时间。

张凡将目光投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玉米种子、小麦种子、稻米种子、花生种子、辣椒种子、红薯、马铃薯、沃土道符，以及放在桌子旁边的曲辕犁。

它们在经受一成功德之力洗礼之后，已经发生蜕变，不再是凡物。

七种农作物种子，俱都散发出盈盈光芒，仿佛使用极品美玉雕琢而成。

沃土道符之上，隐隐浮现出一道道金色玄奥纹络，模样极其不凡。

由精钢打造的曲辕犁，锃光闪亮，锐气逼人，似乎不是一件农具，而是一件神兵一样。

张凡知道，这七个种子，经过功德之力改造，已经蜕变为灵种，种下之后，将会结出灵果。

沃土道符，本来只是张凡随手炼制，能够提升一亩地肥力的普通道符，一瞬间变成了可以提升千亩田地的顶级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