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斌、孙艳艳、张豪，和楚飞、杨小竹一起报名了完美人才选拔；如今只剩下四人。</p>

黄海峰和楚飞的关系比较曲折，但暂时看来不错，可还是不如司马斌等人，甚至不如姜晓彤。</p>

楚飞和司马斌等人算是‘志同道合’；和黄海峰已经只能算是‘普通的好友’。</p>

姜晓彤和楚飞算是武道方面的师姐师弟——姜晓彤毕竟习武较早。</p>

冷玉双和楚飞见面次数不多，但楚飞和她的哥哥冷玉正关系不错；冷玉正指点过楚飞第五种感知之风的突破，楚飞则在亚空间救过冷玉正的命。</p>

至于其余开窍班的学生，楚飞简单扫过，微笑点头。</p>

大家看着楚飞，目光复杂。面对楚飞的微笑，只有极少人回以真正的微笑。</p>

然而这些人却不知道，他们的种种表现，在现在的楚飞面前可以说无所遁形。</p>

也许楚飞还看不穿人的内心，但现在的楚飞可以看到无数细节，看到脸上每一缕表情的变化。那一闪而过的阴郁表情和眼神，普通人也许看不到，但楚飞却看的清清楚楚。</p>

楚飞扫了一圈后，单独对司马斌、孙艳艳、张豪、姜晓彤、冷玉双点头，而后才看了一眼黄海峰，点头幅度小了很多。</p>

最后楚飞将目光扫向刘玉芳。</p>

这个曾经要将楚飞告上法庭的女孩，看向楚飞的眼神很真诚，那种贪婪的真诚。</p>

楚飞微微皱眉，目光扫过。</p>

而后将目光停在陈文新和杨素柳两人身上。</p>

却发现两人表情很有些复杂。</p>

除了真诚之外，还有无数的惊叹，隐隐中还有忐忑。</p>

忐忑什么？</p>

楚飞扫过两人的眼睛，陈文新身上的忐忑较少，眼睛里更多的是真诚；杨素柳眼神中的忐忑就有点多了。</p>

楚飞不需要思索，就隐隐猜到什么。</p>

一切心里的变化都是瞬间的，表面上楚飞始终保持了灿烂的笑容，走上前来。“陈老师，杨姐，你们怎么过来了？”</p>

陈文新揉了揉眉头，有些头疼：“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没有出现在圈内？”</p>

楚飞转头看向迷彩服们形成的“包围圈”；此时不少迷彩服正转头看向自己这边。</p>

说起来，上一次楚飞从亚空间出来，就落到了迷彩服的包围圈内，被那比太阳还要明亮的探照灯照了个通透。</p>

而所有从亚空间出来的人，都会落到包围圈内。</p>

除了现在，楚飞同学。</p>

楚飞眼睛滴熘熘一转。</p>

陈文新冷哼一声，“严肃点。包围圈的范围是经过专家计算的，原则上应该百分百无错。</p>

但一个黑天鹅事件，就足以让专家们的努力付诸东流，更会对我们的本土防御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p>

楚飞立即收了有些皮皮的表情。</p>

黑天鹅事件，直白的描述就是：一群白天鹅中只有一只黑天鹅，</p>

比例很小很小，但却存在着。而只要有一只黑天鹅存在，就不能说这是‘一群纯粹的白天鹅’，它们当中一定有没有考虑到的问题，甚至是重大漏洞。</p>

放在科研上，黑天鹅事件则意味着科研方向错误，很有可能是从根本上出现了偏差，不然不应该出现计划外的产物。</p>

所以在科研上，大家都很就惧怕出现所谓的黑天鹅事件；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么整个科研活动都需要从低层重新开始。</p>

不过楚飞也是一个成熟的、经过战争考验的精英了，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发送了一个精神力的信息包。</p>

陈文新看着这个交流手段，忽然笑了。</p>

接收了楚飞的信息包之后，陈文新脸色顿时就变了。</p>

画面中，楚飞双眼看穿了亚空间，计算清楚了时空的波动，在下落的瞬间，楚飞根据自己的计算结果跨出一步，却轻松跨出了包围圈。</p>

楚飞这简单的一小步，却是对亚空间研究的一大步。</p>

陈文新都有些震惊的看着楚飞，直接用精神力传音：“看穿三界，你还真行了。”</p>

“是吧，很刑吧。”楚飞总归是少年，还是有些得意，“我当时只是抱着验证一下的想法，却没想到竟然找到了越狱的手段。”</p>

因为两人是精神力交流，陈文新很清晰的分辨出‘刑’和‘行’的区别。</p>

忍不住瞪了一眼楚飞，陈老师没好气的说道：“别皮了，跟我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你现在还不算自由之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