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褚憾山微不可查的点着脑袋。
脑袋回正,思量片刻,褚憾山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呵斥道。
“嘿!”
“你个狗东西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我等凉王亲卫行事,何须向你一个小小的凉州将军汇报!”
“我们能站在这里,就是证据!”
褚憾山的话蛮横,不讲理。
林广汉第一次升起来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看着城楼上的褚憾山,林广汉一时尽然升起了深不可测的感觉。
“此人看似粗矿,可实际心机深不可测啊!”
“自从我来到这城下,每一步好像都被他猜到了,每一步都被他压着!”
“表面上是蛮不讲理,可实际上把我的计划冲的七零八落!”
“厉害!”
“不过此人绝不可能是北寒烈手下!”
“要不然当年北寒烈那般声明显赫,如此人才怎么会寂寂无名!”
林广汉强忍着要被气吐血的冲动,手里的大刀被攥的咯咯作响。
“好好好!”
“好一个凉王亲卫,好一个微不足道的凉州将军!”
“其他我姑且不问,只要你们能拿得出手证据!”
“证明你们是凉王殿下的亲卫,我便离开,承认你们靖山城守军的身份!”
“若是拿不出,那就不要怪我带人破了此城,将尔等碎尸万段!”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林广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他已经快气死了!
想他林广汉五十出头就做到了凉州将军的位置,修为已经达到了四品!
说一句春秋鼎盛一点都不为过!
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他一直和褚憾山墨迹,就是要找一条让他攻打靖山城的理由!
要不然冒然攻打自家主城,就算他是这一州的主将也会万劫不复!
他认定褚憾山和红甲军队不说北寒烈的人,拿不出这证据!
这,就是他动手的理由!
可褚憾山的接下来的动作,却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只见褚憾山嘴巴张张合合,明显是没用气机,所以声音没传出来。
但以林广汉的修为,还是听到了褚憾山的话。
“真是凉州将军?”
“确定不是哪个勾栏里爬出来的说书匠?”
“话虽然的一套一套的,可说出来怎么跟个傻子似的呢?”
ps:早安啊。
睡过了,本来四点多就完了的。
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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