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烈笑了笑,依旧温和。
“行了,玉奴。”
“这不怪他们,是我谋划不周。”
“下次和他们交代清楚些也就是了……”
北寒烈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解释。
“所幸结果是好的,我最大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最大的目的?”
宁青山和褚憾山同时摆出好奇宝宝的姿态问道,“什么目的。”
旁边的潇玉奴美眸一转,笑盈盈的说道。
“地盘!”
北寒烈微笑,他开始欣赏这个聪明的女人了,思维速度丝毫不落于他的后面,属于一点就通的类型。
“对,你们没发现吗,不管如何一败涂地,刘荣昆今天都没走。”
“直到我宣布烈字营成立,王府治安自治之后,刘荣昆才离开。”
在宁青山和褚憾山迷茫的目光中,北寒烈喝了一口茶水,无奈的说道。
“行了,你们就理解为一次交换就好了。”
“我让他们达成目的,玷污了凉王的贤名。而他们作为交换,把王府的权利交给我。”
……
深夜,州牧府。
书房。
本该各自搂着娇妻美妾进入梦香的凉州诸位要员,此时正愁眉不展的聚集于此。
靖山知府何洪轻轻转动自己拇指上的扳指,眉头紧锁。
“八皇子发明水车,兴建曲辕犁,广布盐铁之术。”
“毫不夸张的说,大乾百姓因为他的这些发明生活都好了不少!大乾国力都明显强了半分。”
“这还只有三年,八皇子的发明还没有普及,一旦普及!你们想过八皇子的名声吗?”
“他就是躺在功劳簿上滚雪球的人,咱们如此一点点玷污他的名声,真的有用?”
“就怕污的还没他涨的快。”
当官能当到知府,那就是一城主官,封疆大吏,可官场人宁愿去小城当知府,也不愿去最繁华的主城当知府,为何?
头上还有一个州牧啊!
州牧掌管一州之事,在主城当知府,就要有当傀儡的觉悟。
可何洪说话颇为不客气,显然是手握实权的人物,而语气中都是在为刘荣昆担忧,所以居然还是刘荣昆的心腹!
这就不得不佩服刘荣昆的手段了。
主位上刘荣昆端起茶杯,面容闲适,丝毫没有斗败的样子。
“非也非也。”
“诸位以为只有咱们在做这件事吗?”
轰。
在座的诸位心里瞬间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只觉得咯噔一声。
刘荣昆继续说道,“没错。”
“大皇子和王首辅已经传出命令来,但凡属于大皇子一党的,都会不遗余力的抹黑凉王的贤名!”
“咱们……只是这场‘除名’战的主力而已。”
“他八皇子……哦不!是凉王!咱们的凉王殿下贤名再广,传扬速度再快,难到快的过天下文官的嘴吗?”
闻言,其他大人漏出深以为是的表情,何洪一点也没生气,反而高兴的说道。
“善,如此甚好!”
早年何洪在幽州当过乡试考官,而当年初出茅庐的刘荣昆就是那个乡的考生。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以师徒相称。
刘荣昆四十出头,反观何洪已经白发皑皑,所以刘洪如此做派,也不无不可。
这也恰恰维护了他们二人只见的巧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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