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米国说的民主,难道真的是民主吗?
只是披上了一层光鲜的皮毛而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不过如此。
奴隶是没有了,但是还有卖身契的下人、还有佃农,这些其实都是奴隶。这两个丫环其实也一样,虽然被县令草了但是却没有名分,只是玩物。
两个丫头带着方天风左拐右拐,终于是到了一间小屋前。
“老爷,到了。”
丫环恭顺的低着头,却并没有继续往前,而是在院子前面就停住了。
这种地方不是她们下人应该来的,事实上她们和普通的下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被县令上了,所以工作量要稍微小一点。
还真别说,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他家的房子却是很大的。
“你们下去吧。”
方天风摆了摆手,不再去看两个丫环,只是径直走到房门前。
然后,推开了门。
书房确实是书房,还有书架,上面有很多的竹简卷轴。
学习也是真的在学习,但是却不是学习知识,而是学习姿势。
一个二十六七岁长着黑长胡子的人正坐在椅子上,而在他身上还坐着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
很显然,这是在研究后现代的科学姿势观音坐莲。
“啊——!”
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发现了异常,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胖子的身影。
“爹,爹,你怎么进来了!”
女子第一时间尖叫了起来,然后从男子身上下来蹲到地上。
而那个男的也是连忙整理衣物,然后站了起来,心中不免也有些忐忑。
其实他也很委屈,这古代也没啥娱乐方式。他又无能,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除了做爱做的事情也没有别的办法来打发时间啊!
“你跟我出来。”
方天风转身就走,看都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而那男子也是连忙跟了出来,跟方天风到了院子里,毕恭毕敬的站在那。
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些猥琐。
“爹,那吕公是不是同意了?”
男子一脸的兴奋加猥琐的笑容,似乎是笃定了吕公必定妥协。
“你怎么这么肯定?”
方天风表情不变,淡淡的问道。
“咱们家可是沛县世家,他如果不同意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男子以为是自己爹想要考考自己,不由自信满满,“然后……”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方天风随意扔掉手中带血的棍子,这棍子使随手捡的。但是上面还有这些没有弄干净的枝干留下的尖锐,结果一下子就打进去了。
本来只是想要一棍子给他敲晕的,但是没想到把脑袋敲破了。
不过无所谓了,死就死了。
然后,方天风转身就走。
至于你要问他为什么要把县令的儿子给弄晕?
其实原本他是想要把对方阉了的,也不需要做什么,拿个石头砸一下就行了。
不过,现在还是要等他活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