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锡兄弟,貌似你这油桶底露了,你自己瞅瞅吧!”
“露了?我这是南孚牌油桶,一桶更比六桶厚,怎么可能会坏呢?”
东锡撸起袖子,折腰下身查看。
他先是拍了拍油桶。
啪啪啪的空桶声。
他蹲下,半推油桶,摸着底部。
突然。
头顶上方,传来高亢激动的声音。
“孔子曰,打架用砖呼!”
“砰!”
东锡感觉自己的头部被硬物重重砸中。
顿时,头晕目眩,蹲坐不住。
又一道声音传来。
“照脸呼!”
紧接着,东锡的左脸被板砖狠狠地拍中。
这一击,直接将东锡给整懵了。
“使劲呼,呼死拉倒呼!一诺干废这个狗日的杀人犯。”
“没问题,您瞧好吧。”
两人手中的板砖,像雨点般拍在东锡的头部。
东锡尽管壮如虎,但遭不住连续拍击。
半分钟没到,他头一歪,身体一晃,便昏倒在地上吧。
一诺将砖头丢掉,他红着眼,叉着腰,气喘吁吁。
“梦老师,这货昏死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梦泪高抬砖头,目露凶残之色:“不行,万一他要装的呢?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补上几板砖。”
邦邦邦!
梦泪照着东锡的脸,重拍。
一诺心尖猛颤,他嘴含着五指吧。
“梦老师,他脑门都出血了,别拍了,再拍下去就出人命了。”
梦泪丢下板砖,恶狠狠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人是杀人犯,绝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祸害黎民百姓,必须给他血的教训。”
一诺忽然觉得梦泪是那么的神圣伟大。
他化身小迷弟:“梦老师,你好帅啊!”
梦泪解着东锡的衣服:“废话少说,一诺,你别干看热闹,过来和我一起解他的衣服!”
一诺怔愣原地。
紧接着,他尴尬道:“梦老师,你不会想对他干那啥吧,这不妥吧!”
“特喵的,你脑袋整天都想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解他衣服,是拧跳绳子,把他绑起来,等明天咱们找完苏帝,就立马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一诺赶紧参与进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
两人就将东锡的衣服悉数扒光,只给其留下了一条白裤.头,遮住羞羞部位。
一诺酸道:“这小东锡真大啊,得顶我三个!”
梦泪骂道:“特喵的,你现在才十八岁,相信你哥,再过几年,你比他的还大!”
两人将衣服结成一条绳子,将马东锡绑到了一块高大的墓碑上。
.“梦老师,开跑吧。”
一诺拔腿就往远处跑。
梦泪急忙叫住了一诺,他一巴掌拍在后者头上:“你他喵的,有农用三轮车可以坐,还用两条腿跑?”
一诺愣愣问道:“梦老师,你会开农用三轮车?”
梦泪抱着双臂,居高临下道:“你哥我,二十年老司机,别说是车,飞机我都能开!”
“太好了,梦老师,咱们走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