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开始浑浊,但沉默了几分钟后,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等。”
“等?等谁?”
............
............
“你可得等着我哟!”
一辆疾驰的汽车上,廖老板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场景,嘴里忍不住地呢喃道。
在其对面,草帽老头嘴里叼着一根草,干枯地手掌来回在自己的腿上摩擦,像是在取暖,又像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焦急。
“老板,那边真就不管了?我怕那老家伙一个人顶不住。”
这回他们两个负责来接应南柯,而礼帽老头则是被留在了市区里,负责’顾全大局‘。
但说实在的,这回南柯折腾出来的动静,爽是真爽,连他这个’看‘电话直播的观众都恨不得站起来尖叫两声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激动。
但真等那一哆嗦完了后,等思绪回归了理性之后,才会深切地感知到,在爽完后,其全身上下的那种虚弱感,以及,面对那种爽完后所需要承担的责任的无力感。
礼帽老头这么些年,也算是廖老板手下第二人,甚至在某些方面,廖老板基本就是甩手掌柜,大多数事情都直接交给了礼帽老头去处理,因此在能力上,是毋庸置疑的。
但在这种情况下,草帽老头依旧对自己的老伙伴能否从那群财狼手中全身而退产生了一些忧虑。
实在是,对手太强!
国安局这种还好说,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证据;
但,另外一个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没多久的组织,才是真正的财狼。
且似乎是因为上回的撩拨,让对方记在了心里,也因此当自己有把柄捏在对方手里时,对方表现出了一种毫不掩饰地直白。
几乎就差当面告诉你,我们就是来拿捏你的!
“管,怎么不管?”
廖老板收回目光,似乎是想起了那群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狠辣和不屑。
“一群又当又立的废物,昨晚不想着拦着挡着,现在都玩活了想起来了自己的责任是保护世界了?”
说完;
廖老板自己忽然笑了起来,又道:
“说来也是贱,你说,在南柯’打‘醒我之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他们这么卑劣呢?”
“怎么说?”草帽老头问,这不是在递话,是他真看不懂。
“南柯昨晚的动作是快,也算是出其不意,但你真觉得,他们想要阻止的话,会连追赶都追赶不及?
这,先不说,你可知道昨晚他们那位局长其实已经到了纽约,且跟高层达成了共识,相当于是直接接管了整个纽约的官方管理权。
但,他什么都没做,而在这种时候,你要了话语权,又不说话,这相当于是,你不仅自己不想说,还堵住了那些想说话的人的嘴!”
———
——-
而在这种时候,你看了小说还不投票,这相当于是,你绑住了作者码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