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过去始终觉得自己是个掌控游戏大局的人,他和楚鸢的这一次猫抓老鼠游戏持续了这么久,只要他不喊结束,就永远不会结束。
可是楚鸢现在这样真实站在他面前,所有的行为都在告诉他,他们早就远去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自己还没有离开楚鸢太久,再去把那一切弥补。
尉婪抓着楚鸢的手说,“她打你痛吗?”
阮慕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巴掌,可是阿尉,我的脚可是扭了啊!你怎么能这样不分轻重!”
尉婪眼里就好像看不见阮慕晚的存在似的,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楚鸢的脸,出乎意料的是,楚鸢没有反抗,任凭他冰冷指腹按过她被打肿滚烫的脸颊。
她就这么看着尉婪的眸色逐渐变深,她深知另一只黑色美瞳掩盖下的蓝色瞳孔如同一定如同波涛诡谲的大海般在翻滚涌动,而世人对尉婪的危险竟一窍不通。
尉婪啧了一声,声音好听宛如神父,聆听上帝的祷告,可是眼神却无比可怕,“真该死。”
楚鸢笑了,“我吗?”
“怎么可能。”
尉婪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打你的人该死。”
“可是你当初也是这么对我的。”
楚鸢对此只是冷笑,“你和打我的也是同一批人,没什么区别。”
“那我也该死。”
低低笑了一声,尉婪转身看着扶着墙的阮慕晚,眸光锐利,“你为什么要主动上楚鸢的公司来找打?”
“找打?”阮慕晚眼眶通红,“阿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伤害我呢,我是为了你好啊,她竟然说我坏话……当年的事情一件件都是真的,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怎么会是我说坏话!”
“你是不是觉得五年前的资料我查不到,所以这样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