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结束了,大家午休片刻,吃完午膳到这里来等通知。大家散了吧。”蓝衣服说完,各考官便走了。
大家也散了。许禾宁找到许禾安,两人吃了午膳途中,许禾安一直被许禾宁问自己填的什么答案,一开始他还会好好想想,问多了干脆胡说八道,因为他也记不起来了,他连许禾宁问的问题对不对都不太记清楚了。他记忆力实在不怎么好。
午膳后大家收的自己刚才那份纸,上面都打了分数。
“满分为一百分,这次有三个一百分的学子,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八十分以上的学子通过考核,可留下,未满八十分考核不通过,等会可离开了回家。”主考官说。
“你多少分,许禾安。”许禾宁凑过来看他的分数。
一百分。
“一百分啊。”许禾宁大声叫起来。
大家都看向他。
常姌也挺惊讶的,她第一次看见他是在山脚下,他说他的帖子忘记带了,她想着他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想不到不是。
“你不会小声点,大惊小怪的。很奇怪吗?我能考一百分。”许禾安把他拉坐下。
“好吧好吧。”许禾宁撇嘴。
许禾宁想不到,他那些难以选择的答案,纠结半天的答案,他全对了。
第三轮,要求各位学子在一个时辰之内,到山脚下的溪流提一桶水到山腰,并要求水位不得低于刻度线,这可是妥妥的体力活。因男女有别,女学子的桶要小一圈。而从山脚下的溪流到半山腰,光是身无杂物,疾步也差不多要一个时辰,这是又要跑又要爬,还提水,还不能洒,确实不易。加上山路十八弯,让不少人唏嘘。
“大家拎好各自的桶,当我说开始,你们彼便可开始了”
只听罗声一响,大伙一股脑的往山脚的小溪边冲去。待到装满水,已有些累了。
“不能洒一点吗?”许禾宁对着许禾安说。
“那是。刚才你没听见?”许禾安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把桶装满。
“你装那么多干嘛?浪费气力。”许禾安看看自己桶里刚到刻度线上的水,对他说。
“多装点,撒了还剩,不会撒太多。这叫什么来着?”许禾宁说。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行吧,随你。”许禾安走在前面。
许禾宁见他的水位刚刚好。对他说:“许禾安,我爹说了,你这次要是再不通过考核,就把你打死了喂狗。你看看你,有没有用心。就那么点水。”许禾宁呵斥他。打死是不可能,不过绝不轻饶。
“我的水又没少,只是刚刚好而已。再说了,上次我来的时候才十一岁,不通过也情有原。”许禾安挑挑眉。
三年前,他那年才十一岁,体力不支,到最后一轮的时候,败下阵来。不过他觉得他伯伯确实为难他了,毕竟来这参加考核的最小都要十四岁,他伯伯不知怎么想的,让他十一岁就来了,自己个头都比别人小,自然打不过人家了。那次回去后他伯伯罚他劈柴挑水三个月。
时间悄悄溜走,一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许禾安已经快到半山腰了。他在家伯伯天天让他挑水,现在终于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累。他的水没洒一点。不过他脸上的汗水也很多。
“快到了,快点。”许禾安看着气喘吁吁的许禾宁,没好气的叫他快些。他在家的时候也是提这么多水往家里送,现在提起来轻松不少。
“你怎么那么快,你不累吗?”赶上来的许禾宁歇口气,汗水湿透脖颈。
“累啊,不过没你累。不然你说伯伯天天叫我上山砍柴挑水干嘛。”许禾安说着又要往前走。
许禾安低头看路,弯弯曲曲的小石路上零零散散洒着水。
“哦?是这样吗?我还天天抱怨伯伯,越来他是为我们好。”许禾宁恍然大悟。
他们口中的伯伯便是许禾宁他爹给他们请来练武习字的老师,他爹不让叫老师,也不让叫师傅,就只能叫伯伯了。总不能叫和尚吧。他确实是个和尚。
等他们到山腰时,已有七八个人三五成群的坐在石头堆上休息。
“敢问师兄现在几时了?”许禾安自来熟,走到前边问主考的黎阳弟子。
“申时,距离第二轮考核结束还有两可钟时间。”那弟子浅笑着回答他。
“多谢。”许禾安谢过礼,他三年前用了一个时辰,掐着点到山腰,现在还没用到一个时辰时间。
许禾安和陈许禾宁也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下休息。
他们都看向后来赶来的人。这时已经陆陆续续上来许多人。
两轮考核下来,三四百人只剩下两百多人,这次能上这半山腰的学子,大概也就一百五六十个。
今日的考核算是结束了。
大家更跟考官们去黎阳书院,明日在继续考核。
春天,满山葱绿,常翠玉滴。群山延绵,山峰如浪,层层叠叠。
放眼眺望,只见连绵起伏的山峦与天相接,在夕阳之下,像戴着若隐若现的红色面纱,格外的娇艳夺目
刚才大家只顾着提水,忽视了山上的风景,现在放眼望去,
之前上山大家只顾着挑水,没注意看山上风景,现在往回一看,一片碧绿,春风徐来,更给人置身于高山之巅,俯颔着万物的感觉,一切尽收眼底。
大家说说笑笑的往上走,石阶变得有些陡,不一会儿便到了黎阳书院的正大门。
两红色大门扇映入眼帘,大门估摸有十三尺高,大门宽估摸有二十四尺宽,门把是由两个金黄色大狮子头构成,问框由白玉石构成,往傍边看,便是高大的白墙灰瓦。
大家站到大门口,一会便有人打开一扇大门,另一扇大门也被大口。
大伙都迫不及待的跟了进去。
黎阳书院本就是在山上,大家心中猜想与所见大相径庭,进入大门口,却出乎大家意料。
里面豁然开朗,整个书院坐落于群山谷之间,仿佛这些大山被一把锋利的大刀,砍去了另一半的山体,构成了一片平原。
大家跟着继续往里走,坐落于山壁直之间的亭台阁楼出现在大家眼中。最大的阁楼正式他们要去的地方,在他们的前面,远远就能看见一个大大的德字,立在阁楼之顶。
周边或高或低,或大或小,坐落着白墙灰瓦的阁楼,总是有长亭链接着。有的阁楼安安分分的杵在地上,,有点隐匿在竹林之中。蜿蜒的小石路,四通八达,路边栽着各种兰花。
大家东张西望,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许禾安再次来到这里,依然感到震撼。他小时候本就住在世界上最豪华的宫殿里,对于繁华的宫殿阁楼到不觉得稀奇,可是他三年前来的这里的时候,也是觉得这里特别好看。
现在他再次来到这里,依然觉得很好看。
大家到了【德】字大阁楼,大堂宽敞,楼顶很高,二楼扶梯旋转而下,大堂前有一个大讲台。
“想必大家今日都十分疲惫了,为不影响大家明日的考核,让个师兄领着大家去休息吧。”
这时,楼梯走下来一个身穿紫裙的女人,她头戴玉簪,脖系玉坠,肌如白雪,唇若红莲,她的声音温柔动听。
大家看的出神。
“许禾安,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许禾宁小声的拉着许禾安的袖子问。
“我也不知道啊。”许和安收回目光。
这是他见过第二个好看的女人,第一个便是他的娘亲。他娘亲也是这般美丽。
“你不是来过?”许禾宁说。
“你忘记了我第二天就回去了?”许禾安没好气的说。
许禾安和许禾宁被待到同一间屋子,随后送来了晚膳。夜幕即将临。
翌日。卯时,大家便被叫起来,匆匆吃完早点就来集合。
“今天有最后两轮考核即将开始,现在请从未练过武的学子站到左边,学过的站到右边。”今天的主考官又换人了。
许和安和许和宁站到右边。
“只学过一点的怎么办?”有人问。
“哪怕是学过一刻钟,也算学过。”
大家被带到书院的后山。
“看到山上的那颗老松柏没,等会儿,将大家分为四个小组,依次按规定时间内跑到那棵树下取下树上挂着的红条,并跑下来系在这条栏杆上,按定时完成的通过。”考官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次分为四小组,分别是习过武的男,女学子和未曾习过武的男,女学子。
学过武的男学子大概六十来人,由于人数多,又分了两小组,许禾安在前面小组,许禾宁在后面小组。
给他们的时间级少,一柱香时间。
许禾安是天天练武的,体力和速度自然就通过了,当他看着许禾宁比试时,比他自己比试还紧张,因为一柱香时间快燃尽了,许禾宁还差一小段距离。
“你快点,许禾宁。”他在一边叫唤着。
许禾宁有些慌,他加快脚步,慌慌乱乱系好红条。时间刚到。
许禾安走过去扶他。一轮下来,又淘汰了一群人。
紧接着开始了最后一轮。最后一轮分男女考核,大家分别领了一顶帽子,帽子上粘着一个红色的毛球。
“第四轮考核是,用自己手中的木棍打掉对方头顶上的球。先打掉对方红球的为通过,被打掉红球的和另外的人继续比试。“
第一回合,打掉红球的人就通过,而未被拔掉球的人将一直比试下去,直达到满一百位学子为止。男女各领一数字,在以抽签的方式找到对手。
许和安三年前就是在这个环节未通过的,那是他个头小,几个回合下来,自己还是没能成为第一百位打掉别人红球的学子。
现在他长个了,加上自己在家练武,自然在第一回合就通过了。
比赛结束,留下来一百人。走了五六十人,走的人都收到一份礼物。是一本书。
留下来的学子便不再回家,黎阳书院会为每一位学子送亲笔信或者贴身信物回家,报平安。
许禾安和许禾宁都送回自己的外衣回家。一切安排好了之后,他们两个人被安排去同一间屋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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