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栋完好的建筑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这是一栋欧式的宅邸,它也有被海水侵蚀过的痕迹,但那些侵蚀的程度并不强,所以宅邸保持了完整的样子。
但最受瞩目的是,无数衣作破烂的黑衣人匍匐于宅邸。他们有的不停的对着宅邸的大门叩拜着,有的保持着叩拜下去的姿势,仅仅有一些微弱的呻吟声,而剩下的则干脆一动不动,也不知是饿死了还是怎么的。
林安明和王思语避开满地的黑衣人走向宅邸大门,而那些人对和此地格格不入的二人毫无反应,就像林安明和王思语是隐身穿过了他们一般。
“这宅子里面,是什么?”来到宅邸的铁栏门前,王思语环顾了一圈那诡异的场景,不安的问道。
“谁知道呢,看看就是了。”说着,林安明已经伸手推动了那扇铁栏门。出乎意料的,林安明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仅仅是轻轻一推,那扇门就“吱”的一声打开了。
没有任何防御,连锁都没锁。
而那些匍匐在地的黑衣人,看到铁门的打开也没有任何动作,依然匍匐在地上。还留有余力的人继续磕着头,而无力甚至死亡的人依然一动不动。
不去多想,林安明和王思语对视一眼后走进宅邸的庭院。踩在庭院湿润的土地上,二人环顾了一下这连一根杂草都没有的庭院。并不是说这个庭院是多么的整洁,恰恰相反,湿透了的土地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甚至还有人类不知属于哪一个位置的枯骨。
打开宅邸的大门,却又是另外一副景象。宅邸里终于没了那种海水浸泡过的痕迹,或者说,被处理掉了。房子应该在不久前刚被打扫过,虽然有些显旧但是还算整洁,地板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果不其然,二人在来到宅邸的大厅时,里面真的坐着一个人,而且林安明在看到他的眼睛那一瞬间便确认了,这个人可以交流。
这是一个打扮的像是一个管家的男人,黑色的领结随意的丢在一边的角几上,他也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面饮酒。
确切的说,那应该称之为灌。他的手中是一个足有婴儿大小的酒坛,其中的液体大股大股的倒进他的嘴里,林安明觉得自己喝矿泉水都不敢这么喝。酒坛中的酒不时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沾湿了他白色的寸衫。
听着“咕咚咕咚”的下咽声,若不是能很清晰的闻到已经充斥了房间的浓稠酒香,二人根本不会信那是酒。
林安明和王思语的脚步声终究是将那人的注意力从手中酒坛中拉了出来,他用微醺却明显清明的目光看了一眼二人,说了一句话,又仰头灌起酒来。
这个人有着一张明显的白人面孔,鼻子下方留着修剪精细的羊角胡,不过黑色的胡子已经被酒债打湿。男人用的是一种奇怪的语言,王思语从来没有听过,虽然她除了学校的英语课程外并没有学习其他任何语言,但直觉告诉她,这种语言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因为那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形容的力量,让人感觉全身都被那种力量所穿透。随后,王思语听到,她的身旁也响起了那种语言。
林安明用那种神奇的语言回了那人一句,那管家样的人这才惊奇的放下手中酒坛,正眼望向了林安明,他的眼中并没有多少醉意,很难想象他刚才正在以那样的方式喝酒。
随后,林安明和那个管家服饰的男人开始了交谈,王思语自然是一句都听不懂。管家朝着林安明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可林安明摇了摇头,不久后,管家终于从沙发之中站了起来,向林安明和王思语来的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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