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道:“没有!他动都没有动!”
长林的瞳孔在收缩。
长林道:“难道他就站在那里让那些小鬼捅?”
张妈妈道:“他就站那里一动不动,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长林的右眼角开始跳了起来。
他的眼角跳起来的时候,不一定是他要杀人,有时候也是他挨刀的时候。
他是在贫苦中长大的。从小就混迹市井,当然也挨过别人的刀。他第一次挨刀的时候,右眼角就在跳。
那一次他惹了当地的老大,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是有多可怕的人。
可是现在他眼角跳得和那次一模一样,可是现在他不知道他的对手是什么样子的人!
这一次他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人用两根手指就可以废了飞鹰的鹰爪功,还废了一个手的人,为什么要站在那里,挨那些小鬼的刀?
他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本来不必忍受的痛苦和羞辱?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张妈妈叹息道:“那个时候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长林道:“哦?那你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妈妈道:“看起来他真的好像“瓜娃”,处处没有用,不管你怎么对他,他好像都无所谓,不在乎。不管受了多大的气,好像都可以忍受。”
长林道:“他本来可以不必忍受的!”
张妈妈道:“我也听说了,他昨晚杀了飞龙大爷,还打伤了飞鹰。”
长林道:“你想他那个时候为什么宁愿挨刀受气,也不可出手?”
张妈妈迟疑了一下,道:“也行他过去走哦了一下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长林道:“不对!”
张妈妈道:“不对?”
长林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替你挨刀,对他又什么好处?”
张妈妈道:“好像没有好处。”
长林道:“因为他不为你挨刀,你还是对他一样的!”
张妈妈有点愤色,道:“我怎么样对他,他根本不在乎!”
长林道:“可是他为了苦力强兄妹跟六爷拼命,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张妈妈道:“没有好处!”
长林道:“像他这样子的人,会做见不得人的事?”
张妈妈沉默。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长林道:“他这样子做,一定是受到了某种打击,忽然间对一切都变得心灰意冷。他不惜忍受痛苦和侮辱,一定是他或者他家世在江湖上很有名!既然他现在变成了这样子,就绝对不会让人知道他的过去!”
这些话他不但是对张妈妈说的,他还是对自己的分析在做肯定。
惊讶的是,张妈妈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她一直认为长林是凶狠又冲动的人,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冷静分析一个人,更没有想到他的思虑既如此的周密。
她认识长林很多年了。直到现在才知道他还有另外的一面。他的凶狠和冲动,也行只不过是他的某种掩护,让别人看不出来他的机智和城府而已。
这样子的人,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有人去提防的。
张妈妈看着他冷静和放光的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就是一直的恐惧和害怕。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发现了这个人的可怕。飞龙和飞鹰对比之下,也就是小儿和大人的比较了!可能也只有过山风或者六爷才可以媲美吧?
张妈妈心里已经暗暗的为阿勇担心了。
不管阿勇多有名,这一次遇到的对手一定比之前的都可怕,比之前的要让他意外。
说不定这一次就是他的最后一战了,他以前的名声和光荣,都有可能要永远埋在地下了。
或者这也是他心里希望的结果吧。
毕竟在这里死了,只是死了一个寂寂无名的阿勇或者“瓜娃”而已。他在其他地方的名声和光荣却一定还在。
张妈妈一下子想了很多。
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头,才发现长林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心里立刻发毛,发冷。
长林忽然奇怪的,道:“其实你用不着为他担心的!”
张妈妈道:“我,我没......”
长林打断她的话,道:“他一出手就杀了飞龙,废了飞鹰,居然连一点本门的武功都没有显露出来,武功能练道这种地步的人,我想来想去都不会超过五个人。想他这种年纪的,我只想到了一个人!”
张妈妈忍不住问道:“是谁?”
长林道:“那个人本来已经死了的,可是我一直认为他不应该这么快死的!”
张妈妈道:“你认为阿勇就是那个人?”
长林点了点头,慢慢的道:“如果阿勇真的是那个人,死的就一定会是我!”
张妈妈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不能表露出来。
她已经久历红尘,当然懂得什么时候应该表示自己的关心。她轻轻的道:“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和别人拼命呢?你挣的钱已经不少了。”
长林看着张妈妈肥肥的脸,道:“我不一定要去。”
这次张妈妈真的松了口气。她没有想到的是。
长林接着道:“可是另外一个人却一定要去!”
张妈妈道:“谁?”
长林道:“你!”
张妈妈大吃一惊:“你要我去?”
长林道:“你去带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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