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可是你结拜的哥哥啊。”
李庆生冲着雨弋的背影喊道。
“好的,哥哥,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雨弋摆了摆手,接着就走远了。
当晚,雷春泽、雨弋、李庆生从客栈的厢房里找来了一些床铺,将就着过了一晚上,或是因为死了人的原因,雨弋觉得整个客栈阴气很重,当晚也做了一些不好的梦,甚至隐隐约约还梦见了老板娘,她在梦里没有下身,只喊着自己很冤。
第二日,天亮了,三人几乎同时起床,各自问了声好,雷春泽从行囊中拿出了一些干粮,随手递给了两人,便开始简短的吃了早餐,收拾了一下东西,出门了。
李庆生来到后院准备牵走自己的马,发现马早已经倒在地上吹着粗气,他扶了一下马,依旧没有反应,看来是骑不成了,只好和雨弋二人一同步行。
“你们知道吗,我昨晚各种噩梦,居然梦到老板娘没有下身,一直对我喊冤,我真是......”
雨弋走到两人中间,描述了一下梦里的情况。
从客栈出来的道路都是泥巴路,好在近期附近干旱,泥土都是硬的,走路还比较方便,只是褶皱比较多,不小心走,很容易摔跤,但比下雨天好,那样肯定会影响进度。
“怎么她不去找我啊,是不是你和她有什么啊!”
雷春泽开玩笑的,好像在暗示雨弋有这么一个风流债。
想起老板娘的惨状,她是被人先奸后杀的,雷春泽拿她开玩笑,实在是有点过分,雨弋便呵斥道:“这种玩笑可不要乱开,我们要尊重死者。”
此话一出,雷春泽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把玩笑开过了,连忙闭了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倒是李庆生出来打圆场,“我虽然没有看到情况,但是那种惨状我也可以想象,我想有时间,我们应该把他们的尸体火花掉,否则怨气冲天啊。”
“我同意李庆生说的,不过我想补充的是,这么好的客栈,没有人经营也太可惜了,它的消失,将对我们稻香村的对外贸易造成很大的影响,在以后,应该选一些有武艺能自保的人,把这个客栈重新经营起来,当然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彻底消灭清水寨,让这片土地彻底恢复平静!”
雨弋想了想,回头望了一眼客栈,说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雷春泽走到两人面前举起了手。
“你这样才是对的,作为稻香村的人,应该多为村民考虑啊!”
李庆生笑着拍了拍雷春泽的肩膀。
客栈一家和店小二的惨状始终刻在雨弋的脑海中,很难挥洒而去,稻香村前期的惨状有时也会像没有颜色记录片一样在雨弋的脑海中一帧一帧的划过,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本来可以安然度过一生,但却被清水寨的山贼无情地判了死刑,没有人能够凌驾法律之上,清水寨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