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说:这个人叫鲁道夫.沃尔夫(Rudolf.Wolf),是德国人,今年55岁。在30年前我就认识他,当年他做过一段时间我的联络人。他一直在史塔西工作,他的父亲是史塔西的元老级干部。
成立于1950年2月的东德**,德文简写为“Stasi”,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史塔西”,被认作当时世界上最有效率的情报和**机构。
史塔西的座右铭是“党的剑与盾”!但是他们另外一句口号更为世人所知:我们无处不在!“WIRSINDUBERAL”。
文小汐很惊奇:外公,你不是一直在格鲁乌吗?苏联红军**谋部情报总局怎么可能跟史塔西有联系呢?史塔西不是跟克格勃的吗?
外公说:上世纪八十年代,尤里·安德罗波夫在当了15年克格勃**后,又成为苏共****,那段时间克格勃势力大的时候,一直潜伏在西德的我,关系一度转到了克格勃这边。所以苏联解体的时候,我的档案在克格勃这边被销毁了,而格鲁乌那边又跟我中断了联系,所以我就成了自由人。
文小汐心想:外公是自由人才怪。那时候外公肯定是跟陈叔叔他们挂上线了。外公大多数时间是在军队情报系统,甚至早在抗战的时候,就跟当时的军队敌工部建立了联系,所以跟干爹他们来往反而很少。
外公继续介绍到:由于史塔西和克格勃之间的紧密联系,鲁道夫在两德统一之前就去了苏联,而苏联解体之后,鲁道夫留在了俄罗斯,成了克格勃继承组织俄罗斯联邦**的一名教官,好像也偶尔出出外勤。但是在2000年前后,他选择回到德国生活。结果一入境就被德国警方逮捕,以他在史塔西当年有犯罪行为判了10年监禁,放出来后这十年也过得贫困潦倒。我这次先观察了一下,他的身体状态还不错,但染上了一个毛病就是酗酒。我跟他已经有了接触,提出给他一份工作,他也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给他提出了我的要求,就是要戒掉酒瘾,不是说不能喝酒,但是不能形成酒精依赖,从而影响工作。我在他住的破公寓安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秘密监控了他两天,这两天他还是达到了我说的要求。
文小汐就说道:外公,这个鲁道夫都坐过十年牢了,还有用吗?
外公笑到:如果这个鲁道夫没有坐10年牢,一直还在搞情报工作,你敢用吗?你知道他现在是俄罗斯联邦**的人还是格鲁乌的人?就是因为他离开地下世界差不多20年了,我们才敢用他。另外还有个好处,整个欧洲,美国俄罗斯的触手到处都是,鲁道夫在俄罗斯当过教官的,对情报工作熟悉,另外对俄罗斯这一块的情报人员也熟悉,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开展工作。还有,鲁道夫坚称自己当年在史塔西当特工的时候,并没有针对平民的犯罪行为,自己被判10年是冤案,所以极端仇恨当前的政府,因为对他的可靠是毋庸置疑的。
说实话,当前我们的对手主要还是欧盟和美国以及土鸡国的情报机关,他们与俄罗斯互相渗透得厉害,要不是鲁道夫已经离开情报界差不多20年,我是不敢找他的。
对鲁道夫不需要用金钱开路,给他正常的活动经费和工资就行了,重点是要让他觉得跟我们志同道合,还有共同的敌人,就是站在暴力分子后的欧美情报机构,同仇自然敌忾,有了共同的敌人,不怕他不拼死卖力。
聊完鲁道夫的情况,后来就是闲聊了。
文小汐今天才知道外公与克格勃和史塔西也有来往,就问到:外公,普大帝**1985年至1990年在德累斯顿为克格勃工作,您认识他不?
外公摇摇头:没有。你怎么知道他当年在德累斯顿克格勃机关工作?
文小汐说:我昨天晚上在网上查德累斯顿的交通和人文,有篇文章说普大帝在德累斯顿的克格勃服务期间,被提升为史塔西的中校。网上还有普大帝当年使用的通行证,上面有普大帝的签名,旁边是他的黑白照片,序列号是B217590。他的史塔西通行证每三个月更新一次,有印章为证。对了,外公,你的上校军衔到底算克格勃的还是格鲁乌的。
外公想了一下:我绝大多数时间算格鲁乌的人,最早是红军的侦察军官。但是当上校的时候关系挂在克格勃的,也许该算克格勃的上校吧。
文小汐想了一下,又问了新的问题,简直就是个好奇宝宝:外公,欧洲报道说德国的铁娘子**当年也干过史塔西密探的活,您说那时候您也不跟普大帝和铁娘子认识认识,好歹也是同事一场嘛。
外公直翻白眼:当间谍最忌讳被很多人认识,最好能隐身无人在意。
德国的高速不限速,文小汐开着外公的两箱高尔夫都是150公里的时速,所以几个小时后就到了德累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