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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汐一旦让她尝试打破固有观念和规则后,劳拉马上学以致用,当晚就打破了一个重要的规则,也就是在野外露营的时候进行了“混帐”。或者换种说法就叫生扑。总而言之,细节咱们不知道,但结果咱们知道,就是劳拉得偿夙愿,成了文小汐的女人。
坐在回去的车上,文小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他原本只是想让劳拉打破规则把枪给他用,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虽然劳拉身材火辣性感,长相也说称得上是金发丽人,但文小汐可能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美女。恩,他需要的不是美女,需要的是枪械技师。
借着这次打猎。文小汐相当于是对劳拉进行了一次考察。首先劳拉的体能让人咋舌。哪怕文小汐是战斗蛙人出身,体能之好可以想见。但是劳拉在打猎中,背着两支枪满山遍野到处跑,几乎不落多少下风。甚至在进行了大体力长距离的狩猎之后,在夜里的“混帐”大战中,作为初次参战的劳拉,虽然屡败但却敢于屡战。虽然最终战败,但文小汐也承认劳拉的体能是超过了受过侦察总局特殊训练的金玉姬的,当然这也有人种差异。
至于在射击上面,奥运射击比赛的最远距离不过是50米。也就是说战场上狙击手要考虑的很多东西,奥运射手是不会遇上的。比如在超远距离上的弹道弯曲度,比如风的影响等等。但是劳拉的霰弹枪确实厉害,这个双多向飞碟练出来的枪法反应速度惊人。
原先文小汐以为自己与达尼亚尔双强联手,已经是天下无敌了。现在来看,如果是在室内近战,他拿一支冲锋枪或者短突击步枪,再加上劳拉的一支霰弹枪,两人联手那才称得上是天衣无缝所向无敌。
虽然文小汐对劳拉称得上是知根知底,而外婆既然肯教她战场狙击技术,肯定对她的为人是很信任的。但是文小汐还需要对她做更深入的了解,也就是进行一次类似于心理医生诊疗的谈话。毕竟到了战场上,哪怕只是半秒钟的犹豫,在该开枪的时候不敢开枪,也可能导致自己送命甚至连累整个团队。
他就问到:劳拉,你拿着猎枪的时候,如果遇上一个歹徒,手持砍刀准备对着一个无辜小女孩下手的时候,你会不会对着他开枪?
劳拉很肯定的说:我会毫不犹豫的第一时间扣动扳机。
文小汐又问:万一那个小女孩只是一个脏兮兮的黑人小女孩呢?举着砍刀的则是一个白人,你还会选择开枪吗?
劳拉奇怪的斜瞟文小汐一眼:这跟受害者和歹徒的肤色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歹徒在行凶!我肯定会开枪。
文小汐继续追问:如果那小女孩是黄种人,或者就是中国人,一个德国歹徒挥刀准备行凶,你怎么选择呢?
这次劳拉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许因为文小汐特别指出凶手是德国人的缘故。她迟疑到:我也可以击伤他,把他交给警察和法官来处理。
虽然最后一次回答有了迟疑,但文小汐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这是劳拉第一次遇上这种问题,又是她在开车的时候。她这时候的回答几乎出于本能反应,没有来得及细想,所以算是她的心声。
过了一会,他又问劳拉:你认为哪种人算是暴力分子?
劳拉说:对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下手的。不管是采取下毒爆炸枪击,或者使用刀斧棍棒都是暴力分子。
文小汐又问:那在美国,如果有人对无辜民众这样做,是不是暴力分子?
劳拉很肯定地用力点点头。
文小汐追问:那在德国或者法国英国甚至整个欧洲这样做的是不是暴力分子?
劳拉说:那当然了。不管在哪个国家,只要是对着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下手的都是暴力分子。
文小汐就说:那在中国对着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下手的是不是暴力分子?
劳拉说道:肯定是!实际上,不管在欧洲美洲亚洲,或者在非洲最偏远的地方,只要犯下这样的罪行,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政治诉求,意识形态又是什么样的,不管是他们为了追求独立,还是其他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都是暴力分子,他们都是彻头彻尾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