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外公对文小汐说:你干爹知道接下来要去中东和欧洲了,太多黄种人面孔不好展开工作,所以特意安排达尼亚尔过来的。
文小汐就问达尼亚尔:你以前是负责搞情报工作出身的?
达尼亚尔摇摇头:我可以混进暴力组织开展工作,他们的组织结构和行为模式我都非常了解,语言和日常祷告这些都没用丝毫差异,给我安排的新身份和来历也经得起暴力组织的暗查。但我并不是情报专业的。我是武警总部假想敌小组出来的。
文小汐:蓝狐?
达尼亚尔微觉惊讶:你是陆战队出来的,也知道蓝狐?
文小汐说:当年我们进行过快反射击对抗竞赛的。
两人口中的蓝狐是武警部队高岭训练基地特战对抗中队,是武警部队唯一一支专业蓝军分队,以“知敌、像敌”的特殊职能,作为武警部队处突反恐特战部队的“磨刀石”,让全国的武警特战尖兵们头痛不已。
他摇摇头。不是蓝狐。或者说勉强算蓝狐的前身吧。我们这个假想敌小组要求更严格。我们演练的全是越狱劫机绑架,与他们的那种特战分队对抗演练还有所区别,后来我专门受训如何打入到东撅组织内部去。
可能军迷历史超过20年的资深军迷,或许知道这支曾经存在过的总部假想敌小组。对这个假想敌小组的成员要求很高,政审极严,还必须是党员,必须是干部。当时组织他们学习了很多重刑犯的犯罪技巧,包括越狱绑架抢劫甚至劫机等等。当时他们可算是国内对严重犯罪技巧掌握最充分的警官群体,因为他们专门学习的内容就是这个,而师傅就是关在监狱里面的这些重刑犯。
文小汐很奇怪:你是现役军人,我干爹怎么敢让你过来?
达尼亚尔神色黯淡下来:我已经不是现役军人了,刚从军队监狱提前出狱。
他说到:我爷爷转业退休以后,就回到了帕米尔高原当回了牧民。而我父亲转业之后,则在家乡县城当了一名民警。去年的夏天我回家探亲,周末的时候我在县城里面与高中同学聚会。而我父亲趁周末上了山,帮我爷爷一起放牧。遇上了一伙想偷越国境的暴力犯罪歹徒。我爷爷可是曾经抓获20多名偷越国境者的的老优秀护边员。但是这伙歹徒身上有凶器,将我父亲杀害并抢走了佩枪,我爷爷也是身受重伤。这伙歹徒有二十多人,当时我父亲去拦截前,就用手机给我打了电话,等我骑着摩托赶到上山去,我父亲已经不行了。我爷爷是资格最老的护边员,政府是给他发了一支56半的,我爷爷中枪之后把枪支藏了起来。由于这货歹徒发现响枪之后其他护边员往这里赶,就匆忙逃跑。等我找到爷爷,他让我带着他那支56半,追上那伙歹徒将他们全部歼灭。
这伙歹徒总共二十来个,由于我熟悉地形,在境内击毙了4个,另外4个我是越境击毙的,其中落在后面的两个歹徒受了伤要求投降也被我击毙了。越境击毙歹徒时被赶到的他国边防军发现,我也被他们扣押,最后移交给我方的。回来后上了军事法庭,判入狱三年。我们处长后来告诉我,击毙歹徒要给我立功嘉奖的,就是不该越境酿成外交事件。所以不得不判刑。
外公就问他:那你后悔吗?知道是这个结果,你会怎样选择?
达尼亚尔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后悔,只恨当时我去得晚,不然二十个歹徒一个也别想跑掉。出来前,文小汐的干爹告诉我,去年从我枪口下逃掉的那十几个歹徒后来到了车臣,接受了土鸡国的训练后,又到叙利亚参加战争去了。
文小汐一听明白了,敢情达尼亚尔倒是跟他们一个性子,暴力分子在哪里,就追到哪里去杀。难怪干爹要把他弄出来安排到这边来。
2.
三个人谈完就出去了。这时候外面已经把突突车里的武器弹药全部卸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