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他躲在一处废弃的村屋里面,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他把MP5—N藏在了身后,随时准备开枪,然后再去打开房门,打开门,只见一个矍铄老人站在门口,一看这老人就是经历过不少场面的,一付神定气闲的样子。
王士文没有把门完全打开,就在门口用南岭话问到:你揾边个?(你找哪个?)
老人却用普通话说:王士文,你个好小子,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做得好!
听见老人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王士文心中大骇,探头在门外一看,见四下无人,他就打开门,准备将老人打晕之后赶紧换地方,这个地方不安全了。
老人却根本不惧王士文凶狠的目光,笑眯眯地说:不用想杀我灭口,开门让我进来。
进门坐在椅子上,矍铄老人笑着对王士文说:快跪下磕头吧,我是你的大伯伯文小山!
王士文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是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大伯伯,是爷爷的干儿子,从小被爷爷在国军88师带大的。王士文原来的名字叫“王思文”,就是他爷爷取的,就是思念这个抗战胜利后就不知所踪的文小山大伯伯。(对,这个矍铄老人就是“抗战之老兵油子”里面的文小三,他化名温孝善已经在香江潜伏五十年了)。
待矍铄老人说出几件只有王士文这一家才知道的秘事后,王士文虽然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毫不犹豫就跪在地下磕头,然后两人就交谈起来,王士文就说了自己目前的困境,苦于无法知道剩下的这5个还没杀死的特工队员被警方藏在哪里了。
他大伯伯递给他一个手机,告诉他,一天之内就把他们的藏身之地找出来打电话通知他,另外也告诉他,内地派人来抓捕他来了,带队的就是他以前的搭档钱教导员。
王士文先是楞了一下,笑到:如果是派他,那肯定不会抓到我的。他只会把人带到其他地方去。
温孝善老人又告诉他:不过还有一边也派人过来了,是你的副中队长,他还带了三个你以前的兵。到时候他会安排你坐渔船到另外地方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第二天王士文接到了电话,就化装摸到藏着这5名特工队员的安全屋,将负责警卫的探员打晕后,就杀掉了4名特工队员,见机得早的阮文武少校一路逃到了天台,被王士文在天台制住了。
阮文武这些年被贩毒集团拉下水后腐化堕落,不但身子被酒色掏空了,也没有了十年前那种凶残悍勇劲,他叫到:我们是因为大雾才摸到你们野战医院的,你让我们怎么办?难道就把他们两个放了去报信?再说了,也是你班长先动手我才开枪的。你的班长和嫂子是死在我们手上,但是你知道吗?十年前,你们摸到我们后方,用你们新配发的70毫米跳炸钢珠火箭弹打我们住的房子,我老婆先把我从窗户推出去,自己被炸死,我手下弟兄也死了三十几个!我们找你报仇没有?
王士文冷冷地一字一句说到:我答应过班长的父亲,你们的性命一个都不留!
正要干掉阮文武的时候,对面一栋楼的天台那里闪过一道光芒,王士文知道,对面那栋楼上面有狙击手,而且已经瞄准了他,如果他不下手,狙击手肯定不会开枪,但是如果他做出要杀死阮文武的动作,那他就会死在狙击步枪之下。
王士文不是没思考,他思考了很久,足足有一秒半钟,然后将手上的匕首刺进了阮文武的心脏,预料中的子弹没有飞过来,那边楼上却站起三个人影,同时向他立正敬礼,王士文明白是自己带过的兵,但是距离太远,他没有看清楚是哪几个。
本来这处楼顶趴着飞虎队的一个双狙人小组,已经瞄准了王士文,但突然遭到袭击被打晕。
紧接着其中一人用81杠发射了一枚枪榴弹落在了他身前,这是一枚没有炸药的枪榴弹,王士文打开一看,里面是他去码头的时间和地点,刚刚看完就自毁了。
另外一处楼顶上,钱教导员放下了手中的88式狙击步枪,他也瞄准了王士文,但他没有开枪,事后询问,他说子弹卡壳了。再问卡壳的子弹呢?他说卡壳了肯定拉栓退出哑弹,结果子弹飞到楼下去了。
从此后,王士文不知所踪,但瀛州岛上出现了一个林孝石的人,后来还娶了一位混血美女,生了一个儿子叫文小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