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和陈主任对视着,都有种不相信的感觉,不过想着文小汐的老爸王士文,又由不得他们不信,十几年前,英国特别空勤团的人还不是不相信王士文可以修理他们,他们自诩为世界上最好的丛林战士,结果被王士文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2.
钱总就说:你爸爸只教你这些打打杀杀的?
文小汐说:哼,我老爸也只会打打杀杀的,不过我可不同了,我能熟练演奏肖邦的24首练习曲,据说学钢琴者大约99.9%停止于此。
钱总说:是你妈妈教的?
文小汐说:是我外公教的,妈妈主要教我唱歌跳舞和外语,我七岁前主要住在德国,假期和外公回瀛州,七岁后住瀛州,假期回德国。我会流利的德语、俄语、日语、英语、法语。
德语、俄语、英语是外公和外婆教的,日语和法语是妈妈教的。
钱总和陈主任又是大眼瞪小眼了,两人就在嘀咕:送到国际关系学院?还是其他地方大学?
文小汐说:老爸说了,不要进军校警校,这样毕业后不服从分配可不好,可我毕业后在黑豹中队和两栖侦察中队呆两年后,就必须满世界去当快递小哥了?
钱总和陈主任感觉自己跟不上文小汐的节奏,怎么又出来快递小哥呢?
文小汐说:干爹和陈伯伯你们真笨,老爸安排我去当免费邮递员,负责送人上西天!嘿嘿,我的口号是“弹头快递,使命必达!”
钱总说:那看来就读外国语大学了,也方便看管。
文小汐也无所谓:干爹说读哪里就哪里吧。到时候安顿好以后,我外公外婆还要来陪我读大学呢,大学我最多只能读三年。
钱总就问:你外公是谁?
陈主任附耳在钱总耳边说:他外公来头不小,二战前就是苏联红军格鲁乌(苏联红军**谋部情报总局)的军官,在东北活动到1945年,后来一直潜伏在原先的西德,最后军衔是上校吧。
钱总就问:跟我们有没有联系?
陈主任想了一下说:我不能说有或者没有,只能说我不知道。
钱总就随口问小汐:你爸爸和你妈妈怎么认识的?
文小汐说:我老爸木头木面的,就知道装酷,都不知道我妈妈怎么看得上他,我妈妈从中学到到大学都是校花,从德国到瀛州,追我妈妈的人可以排满太平洋!我猜肯定是因为老爸让我老妈很性福。
钱总不解的问:很幸福?你爸爸妈妈很幸福是吧。
文小汐说:是性情的性,不是幸运的幸。是那种性福。
钱总和陈主任被吓了一大跳:你怎么这样说你爸爸妈妈呀?
文小汐眨着无辜的眼睛:我妈妈是很性福啊,她自己说自己很幸福的。
钱总只有哀叹:看看瀛州,把你们这些小孩子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文小汐瘪瘪嘴:这有什么,从幼稚园到国小就有女生给我写情书呢。
陈主任就好笑地问:怎样写的情书呢?
文小汐说:就是画个红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