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也打颤:“该不会是,小白的吧?”
胖子点头。
“低调低调,小case。”
当时她买了三辆和十几件高定,包括钻石,手势之类的,可最后还是选了西装作为队服。
买完这,她也没有剩多少钱了,只有八位数了。
盘算回祖ㄧ坟一躺,把玄女给她的私房钱拿出来亿点,当然不止一个人啦,笑死,其他神仙的根本不敢拿。
很快车就到了,门童很有眼力见,一见这车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心里还在盘算是哪个太子爷。
小哥先行下车,小白随之而下,给吴太子爷开门,胖子也下车迎接。
反而吴邪被他们这阵仗吓到,对上小白的眼神,又不觉好笑。
本来是要把钥匙放到门童哪里,胖子没舍得,拿了过来。
白柏冷酷开口:“我们爷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吴邪僵硬点头。
门童多人精啊,一下就看出“主位”关系,感叹富二代就是会玩,便笑脸说一些好话,退下了。
进大堂,上了电梯,到了三楼,入目都是重视的内设,雕花的窗门屏风。
三个人特地走在吴邪后面,吴邪硬着头皮迎接别人向他投来的视线。
胖子来过,熟门熟路,招呼来一个伙计,就对他介绍吴邪,“长沙吴家的小太爷。”
那伙计戴着眼镜,年纪有六十多了,打量了三人一下,看见了小白,倒是热情了一些,“您往里请,是雅座还是大堂?”
胖子问:“天,咳,老板,您几点约的人?”
吴邪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
这一动作,更加让那伙计确定关系,那走在后面的女人,带的那个表,就够这吴小爷的一身行头了。
真正的冤大头白柏:怪不得那店员把这东西吹得天花乱坠的。
便因戴这墨镜,光明正大地走神,一旁的小哥也同样如此。
进了内厅,就发现这果然是个戏园改的饭店,厅有两层,下面一层是散座位,上面一层是雅座,中间镂空两层的层高,戏台在中间。
虽然白柏对茶没什么研究,但喝一口,就知道胖子点的这壶茶,真的差,她从来没有喝过这样敷衍的茶,还是喝下去。
便动作优雅地开始课瓜子,胖子正在和吴邪唠嗑,张起灵不动声色,还会给白柏剥瓜子。
大老板白柏磕瓜子有点噎着,这茶她也喝不下去,找来伙计,点了最贵的那一盘。
伙计行动很快,不一会茶就上来了,白柏对他点评一句:“身手不错,要跟我混吗?”
罗雀面无表情地拒绝,白柏又要了茶具,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茶本来就是泡好的,她这么做,就是无聊,为了好看。
给他们三个人各上一杯茶,胖子一口就喝下去,咂咂嘴,尝到金钱的味道,“这贵的就是比普通的好喝。”
吴邪也在细品,多了甘甜,其他的倒是没尝出来什么。
“叶子选的新鲜,就是第一次冲茶的时候没做好,”白柏也不懂什么,信口开河。
反正只要营造世外高人的形象就行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第二盘茶都快给胖子喝完了,瓜子光白柏就磕了三大盘了,吴邪要等的人,还没来。
但是,这里的瓜子做的挺好的,无糖的,焦糖的,奶味……应有尽有。
胖子一下就看到琉璃孙,就知道今天要开的拍卖会有宝贝。
一边的伙计却走了过来,轻声道:“几位,霍老太来了,你们楼上请。”
白柏放下瓜子,拍拍手,站在吴邪身后,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这儿安保措施做的挺好的。”
伙计面色不变,还是先前恭敬的神色。
吴邪还想问为什么,又想起场合,没开口,看破这个施压的“江湖伎俩”,又想起身后的三个人,腰板挺的更直。
对这事儿,白柏倒是精通,也不忍着,知道人家可能听见,故意说:“也是,年龄大了,就需要些小伎俩来表明自己的威严。”
吴邪打心底里觉得小白说得对,但面上还是很严肃:“小白。”
白柏不再说什么。
顺着环形的走廊走了半圈,来到一个巨大的包厢门口,那包厢是雕花的大屏风门,比这酒店的大门还大,一边是两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立在门口,站得笔直,看着很像当兵的,门楣上是榆木的雕牌,叫做“采荷堂”
“菱茎时绕钏,棹水或沾妆。不辞红袖湿,唯怜绿叶香。此屋名取自刘孝绰的《遥见美人采荷》。”
服务员好像绕口令一样把诗念了出来,说完几乎没停,说了句:“四位,就是这里,请进。”就立即离开了
下面一张大圆桌,坐了七八个人在吃饭,能看到戏台的地方现在摆了一张屏风,暂时挡了起来。
一见着还有人在吃饭,白柏闭紧嘴,看都不看一眼(假的),盯着屏风。
吴邪问:“请问,霍婆婆在吗?”
屏风后面有人说话,请他们过来,吴邪又脚下带飞,走过去,探见霍仙姑的真容。
不得不说,是真的白,在吴邪见过的人中,只有小白吸血鬼那种变态白能比的过。
其实白柏也不想这么白,但任谁在一个地方待了五十多年,没有多少太阳,也会这样,这几年晒到了太阳,比一开始的死|人白好了很多。
但这也丝毫不影响白柏的美貌,因为,自信的女孩最美丽!高呼。
接下来吴邪和老太太的交锋白柏也没怎么听,心思全然在想刚刚那群人吃的饭,看起来好好吃,那盘红烧肉成色完美,符合老年人口味带糖,但应该不是,肯定用什么香料代替……
晚上就吃这个吧!
便与世无争地向小哥打了个眼色,小哥点头,看向吴邪他们,白柏也点头。
这是说,等吴邪办完事儿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