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没了,还有蛇。
这是社会性动物的一个典型性特征――森严的等级制度。
“没事啦,我也只是猜测。”白柏看吴邪被吓到,就信口胡说。
“天真,摸金符一定要带好。”白柏恨不得把这句话一天说三遍。
吴邪当然带好了,符不离身,“你要吗?我给你。”
白柏摇头,又笑出来:“不是说好一个月之后给我的吗?这才过了几天。”
吃完一顿热乎的饭后,白柏直接躺在地上不想动,吴邪和小哥就跑出去抓陈文锦。
不一会,他们又回来了,小哥叫胖子煮好一锅汤,开始钓鱼。
然后就调到陈文锦这条大鱼啦。
几个人上去她,陈文锦环视一圈,从最弱的吴邪这里突围。
白柏又赶快跑上去,几乎就跟陈文锦持平,连张起灵都在身后追。
陈文锦一惊,又加快速度,下河,想从四通八达河道里游走,白柏在水中的速度减慢,与陈文锦隔开了一段距离。
咬紧陈文锦的行动路线,又跑了半个小时,陈文锦不跑了,白柏一下没停止:“啊啊啊,快让开。”
陈文锦抬手拦住她,还是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张起灵在后面给她们当肉盾。
“哎呀。”白柏一叫,非常不好意思的撞到了别人的怀里,软软的,陈文锦闷哼一声。
“不好意思。”见她被自己撞疼了,白柏连忙道歉。
陈文锦甜甜一笑,示意没事。
摸摸付出的小哥没有讲话。
“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赶快去西王母宫。”陈文锦说
白柏一时回答不上来,只是用十分悲切的语调:“陈文锦,长生是有代价的。”
陈文锦恬淡一笑:“我更害怕变成怪物。”
白柏不再阻拦。
陈文锦与他们交谈:“连环他们已经到了地宫,我们要快一点。”
白柏感觉到摸金符发热,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可是吴邪有危险。”又看向小哥,小哥明显意动。
“你不是把摸金符给他了吗。”陈文锦说
点头,“走吧。”
陈文锦对这里的地形异常熟悉,让两个人都抹上了泥,带他们走进去。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地方。
“不好,”陈文锦叫到,“赶快把衣服脱下来。”白柏听话的把外套拖了,看小哥动也不动,“张起灵。”
也乖巧的脱了外套。
不料这陈文锦脱的太猛了,白柏脸噌一下就红了,张起灵也转过身去,白柏把外套一下套在她身上,说话也不太利索了,撒娇一般的说:“你你你,怎么脱这么多啊。”
文锦刚想解释,“快躲起来,蛇来了。”
张起灵拉着老婆就开始一百米冲刺,躲在了一个极深的缝隙里。
陈文锦:……
她也闪身躲进离她最近的石缝里。
如果说上次躲虫子,在树枝上是快贴住了,那这次就是密合紧贴。
白柏感受到硬邦邦的胸膛,她刚刚才把外套给陈文锦,里面穿的是工装背心,很薄。
炽热的呼吸从脖子旁流过,白柏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偏偏这时候张起灵还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感觉自己要炸了,白柏抖着手放在张起灵眼部,实在是害羞。
也默默红了耳朵的小哥:不敢动不敢动
白柏觉得这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陈文锦终于吹哨子了。
她让张起灵先爬出来,自己紧跟其后。
她看见吴邪没事,上去就给他一个拥抱,吴邪的衣服也全部给陈文锦了,这一接触,把吴邪脸都要涨红。
张起灵黑着脸,把外套给白柏穿上,吴邪尴尬笑两声。
陈文锦倒是真的笑出来了:“走吧,这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又走了好几个弯,他们终于坐下。
“合着你们是一伙的?”吴邪生气。
白柏认真严肃:“我觉得不是。”
“别说的这么难听。”陈文锦也否认,这把吴邪搞的没脾气了。
陈文锦一个小小的平a,却把吴邪破防了,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中。
吃瓜群众白柏差点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
某黄胖子寻这某贴身衣物找过来,白柏拍拍屁股站起来,和他们一起去找解连环。
等一切误会解开后,陈文锦对他说:“连环,你归队了。”解连环老泪纵横。
白柏上前,蹲下来:“对不起。”她总觉得一切的根源在于她。
其他两人示意不用自责,这一切,也算他们失败了的惩罚吧。
吴邪也不在意他姓解还是姓吴,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就是认为:这就是他三叔。
死要面子的吴邪在喊一声三叔后,解连环晕倒了。
伙计在蓄水池底部发现了一块石板,打开后进入,里面别有洞天。
有一个像体育馆的地方,上面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起码,曾经是。
白柏看这里眼熟,玄女在以前带她来过,大佬带她来只是为了见陨玉,其他倒是记得不怎么清楚。
只是说了一句:“这丹药不能碰。”
其他几个人都点头,唯有几个乌合之众的伙计不服,架着枪,对着吴邪脑门。
白柏也没有阻止了,只是幽幽道:“后果自负。”
拖把反而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小美人,让手下继续拿:“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等出去了,跟着哥哥,哥哥这钱用来养你啊。”还想动手。
吴邪和胖子感叹这是摸了老虎的胡须啊。
白柏不舒服地躲在小哥身后,拖把被张起灵的眼神吓到,又恼凶成怒想拿枪。
伙计把药拿起来后,门就自动关了。
把众人吓到,白柏叹气:“那玉俑就要复活了。”
话音一落,玉俑果真就动起来,行动迟缓地向他们攻击。
几个伙计下瘫了,拖把也吓得对着白柏求饶:“姑奶奶,您帮帮我们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白柏不想听这些,面路不悦:“谁叫你不听话的。”又拿起匕首,天性怜悯:“我记得还有路。大家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