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吴邪了。”
“怎么可能,我连你都没有给,怎么可能给他。”白柏不相信,“对了,这个吴邪是?”
……
“朋友。”
“什么朋友啊,该不会是……”白柏露出一言难尽的脸色。
张起灵一见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打断:“不是。”
白柏也松口气:“这就好。”
有了经验,他们俩下山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下山之后,白柏与张起灵相望,发出死亡三连问:“我们住哪?吃啥?你有钱吗?”
不知道,没有。
即使这样,稳如老狗的小哥依然不慌,谈定:“不知道。”
白柏看他这个样子,好笑道:“别开玩笑啊,我好饿。”
张起灵:“没有。”
?
“真的?”
“嗯。”
白柏:这亚瑟一套技能都没有把我搞沉默,你倒是把我弄沉默了。
他们俩都没有这个厚脸皮直接去别人家里,对着别人说:“我住一晚。你们要包吃包住,但是我就是不给钱,嘿嘿嘿,划算吧。”
最后他们在凛冽的寒风中吹一个小时的风,把白柏脸都快吹干了,许是生存的压迫下,白柏终于想起【背包】,从里面拿出钱。
急冲冲的给村委票子,才找到一间住宿的地方,也是上山之前住过的地方。
白柏只觉得有点眼熟,全然没有想起,又饿了,去灶房子里发现还有点菜。
“你会烧饭吗?”
张起灵摇头。
白柏明白:“那你就烧火吧。”小村子也没有煤气和天然气来用。
烧火应该不难...吧?
“咳咳咳,”白柏被呛到,看着火势猛然窜出来,赶紧吧柴火拿出来。
张起灵坐在小板凳上,乖巧且无辜的看着她
“你以前都没做过这个吗?”
“没有。”以前都是白柏做饭,他洗碗的,嗯,洗碗也是白柏教的,破了几十来个盘子。
看的白柏不好意思说他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歇着吧。”
影分身成两个人,一人做饭,一人烧火,好不容易做好菜,吃完饭。
白柏躺在椅子上,不想动:“你去洗碗吧!”又不确定道:“你应该,会吧?”
洗碗张起灵就可熟练了,他自信点头,可能是太久没有洗了吧,就像手艺人太久不做东西也会生疏一样。
在听到第三个盘子碎了的时候,白柏认命地从椅子上走下来,去洗碗。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张起灵来折磨我。白柏感叹。
小哥委屈:“它自己滑下来的。”他当时在接其他盘子。
颜狗白柏一下就屈服了:“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是这个盘子不识好歹!它可真歹毒!”
什么叫折磨啊?这叫享受。
第二天,白柏就和小哥会杭州了。
“欸,张起灵,你说的那个吴邪也在杭州吗?”白柏好奇的问。
“嗯。”张起灵点头,有些不习惯白柏这么叫他“不要去找他。”
白柏疑神:“是吴家的吴?”
张起灵沉默,没有作答。
白柏知道答案,也不多问。
虽然不记得之前的记忆了,但是房产地址这种刻近DNA的记忆,化成灰也不会忘记。
天色太晚,白柏就在张起灵家歇了一宿,他好像收到了什么快递,又把它寄出去了。
第二天,白柏带张起灵来到自己的一处房子。
“盒,男人,”白柏又自信一笑,做了一个梳头的动作“有没有被我的魅力感染到?”这是个大别墅,但只装好了一半,二楼还没有装修好。
小哥插着口袋,“嗯。”走了进去。
“什么叫嗯?”白柏不敢相信,“你要大声的说,啊!白总你太厉害了吧,怎么这么有魅力呀!”
张起灵已经走远,虽然听得到,但是没有说话。
当晚,就有一个人来找他们,请他们俩去塔木陀。
他说他叫黑瞎子。
黑瞎子一看到白柏,就调侃小哥:“哟,哑巴,还金屋藏娇呢?”
张起灵拍掉瞎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没有藏。”
瞎子反倒是一脸震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翘个兰花指,指着张起灵:“你你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好假啊,白柏吐槽。
然后就上演了一番碟中谍,先去一支队伍里做卧底,给后面队伍留记号。
太牛了啊。
谈完正事,黑瞎子又嬉皮赖脸的凑到白柏跟前,把外套掀开,里面全挂着眼镜:“老板,要不要来副眼镜?看在您和哑巴认识的份上,友情价,一折,一百一支。”
“谁会买你1000块的墨镜啊?你这又不是香奶奶。”白柏吐槽,好奇的问:“你挂这么多东西,不重吗?”
“唉,老板,生活所迫,生活所迫。您看这么晚了,就留我下来住一晚呗。”
“行啊,一万。”真正的黑心资本家白柏说
“啥也别说了,老板,我走。”
黑瞎子转头就对着张起灵哭诉:“呜呜呜,你老婆就是这样对我的。巴拉巴拉…”
黑瞎子走后,白柏瘫在了沙发上:“我们刚刚回来,就有人找上门开,看来势力不小啊。”撇撇嘴“都这个年代了,都还有脑袋不清醒的人,还在追求虚无缥缈的事,真应该把他们都抓进局子里,劳改一顿。”
其中之一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