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勉强抬了抬身子,委屈道:“真的只是后背擦破了皮,本来想去城北与师兄汇合的。但是不知怎的,走在路上就感到后背疼的很,只得回来先敷上金疮药,现在已经好......好多了。”
谢旭却嗅到了一丝不妙,起手把谭玄后背的绷带慢慢拆开,看到了伤口后立刻大惊失色!“这可不是普通剑伤!!”
“怎......怎么了?!”谭玄慌张的想扭过头张望,却怎么也看不到。
谭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凝结成黑色的凝胶状,且散发着一种刺鼻的气味,还绝不是金疮药的气味。伤口看样子是不深,但绝不简单。
“廉孟的剑应该淬过毒!”谢旭表情非常凝重。
“什么?!”谭玄惊出冷汗:“但刚开始并无任何异样啊,在半路上身体才渐渐不适,回到府上的确有痛苦难耐之感,擦完药似乎好了一些。”
“可能是某种慢性毒药,得找郎中看看,你待着不要动。”谢旭让家仆赶紧喊来郎中。
片刻功夫,提着药箱的郎中绷着脸赶到了,显然是被家仆催的紧。但一见到谭玄,便恢复了严肃的面貌,又是抚须,又是凝神晃脑。半晌也给不出个答案,只说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过度劳累带来的不适。而此刻谭玄恢复了精力,半点没有之前的颓唐,郎中也是摇头无奈,开了一贴休补助眠的方子就离开了。
谢旭还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毒。可他不便说出,就叮嘱谭玄这些天不要乱跑,安心待在府上观察一段时间。
谭玄虽也心存疑虑,然而自己现在又突然生龙活虎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就显得很奇怪了。
原本以为状态只是暂时的,谁知过了几天身体还是一切正常,至此谭玄心里的疑躁完全消去,便认定是自己多虑了。
过了几日,天气晴朗,朱克融逃脱的消息并没有甚嚣尘上,反而长安城内却安静的可怕,好像这件事并没有让朝廷有丝毫的担忧,事情似乎就这么风平浪静的揭过去了。对谢旭和谭玄来说,一切似乎归于平静,谭玄在养伤,宁儿照顾她,谢旭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谭玄见许久未曾练功了,便拿出了《昭武内经》,细心的研练起来。谁知,正运功到一半。胸口忽然一阵绞痛,直疼的谭玄眼睛发昏。待再运功,又是浑身传来剧痛。他浑身冒着冷汗,赶忙从房间步履蹒跚的跑出来。
张氏本在庭院里纳凉,听到动静,起身看到谭玄如失了神一般的仓皇跑出房间,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她心知不妙,忙喊人过来将谭玄搀扶着,此刻的谭玄神志昏昏。谢旭不在,张氏只得又让人将郎中喊来。
谭玄面无血色的躺在榻上,双目微闭。
宁儿在旁愁眉不展,焦急的问郎中:“不知境况如何?到底是什么疑症?”
郎中把完脉,神色凝重道:“他体内气血沸腾,五脏燥热。应是中毒的症状,只是这种毒并不常见。你们说他最近并无异常,那这毒怎么会突然发作,总该有什么引子才对。老夫行医三十年,未遇过这种状况,真是蹊跷。”说完,起身续道:“毒性不明,老夫不敢随意用药,恐加重症状。先开些止痛去热的方子,先吃上个几天看看情况吧。”
宁儿赶忙接了方子,抿着嘴唇,看着谭玄又要流下泪来。
说来奇怪,到了夜里,谭玄居然又是一副身体丝毫无虞的样子。谢旭回来得知此事后,心中更加笃定谭玄必然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
他观望着谭玄的面色,半晌问道:“你今日毒发之时有何异常?”
谭玄脸上挂起深思,略微想了想道:“当时正在潜心运气修练内功心法,起初并无异常。想来也奇怪,自那日被廉孟所伤,这些天一直无碍。但今日却突然疼痛发作,且每次发作后不久都会完好如初,一切正常,甚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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