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大院,两侧为走廊房屋呈回字分布,而大院正中有一条由卵石铺成的小道,小道尽头有一方池塘,池塘中有些许荷花,正值盛夏荷花开的极其旺盛,荷叶下几条红色锦鲤正在浅游,池塘旁有一颗长得旺盛的桃树,树下有一张石桌,而石桌去正坐着一名白衣男子,这名白衣男子便是昨日大闹叶府大厅的叶府长子叶羽凤。
此时的叶羽凤手握一把折扇,身体微曲双手肘部撑在石桌上,满眼心事的看着池塘中的几条锦鲤,身旁是一壶过半的清酒,壶旁的酒杯中还剩余少许“君子有至,至行千里取剑走偏锋,手中空有剑术,却无以施展,何故怀明月之心,做弥天之大梦。”
突然一名白衣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炳长剑,其剑鞘成白色,鞘上刻有几朵桃花,手中握着一柄折扇。推开院门走入,听到叶羽凤所言笑道:“若想剑走天涯,为何在此独自低言,为何剑走天涯,尽说无妨。”
叶羽凤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回头看见白衣男子起身道:“大伯当年为何有此心,又为何有此行。”
很显然白衣男子便是叶羽凤的大伯叶侠寻,叶侠寻笑而不语,径直走到石桌旁坐下,看了一眼叶羽凤又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池塘中的锦鲤,笑到:“还不是为了自由,当年不喜家中的拘束,一意孤行走上了这条路。”
“显然大伯当年选择的路为正确的。”叶羽凤回道。
听到叶羽凤此言,叶侠寻笑到:“有什么正不正确,有人喜官场,有人喜自由,各有所趣罢了。”
叶羽凤再次问到:“那大伯心中的江湖是怎么样的?”
听到叶羽凤的问题,叶侠寻眼中泛起一丝泪光,有些疲倦道:“我心中的江湖亦是江湖人心中的江湖,武帝城外之江湖,大漠之北是乱世,当年与我一行去大漠的人又有几人回来,若是闯江湖帝城外便够了,大漠北才是真正的江湖。”
叶羽凤问到:“那大漠之北是什么地方,何为帝城外的江湖。”
叶侠寻长叹一口气再次回道:“大漠之北胡人的天下,那里长年风沙弥漫,劫匪横行,我曾经在那看见过尸骸遍野,血水成河,半夜的风沙城鬼哭狼嚎,没有一点生机。而帝城外的江湖,为四城之内帝城之外,四城又为东方东帝城,北方北帝城,西方西帝城,南方南帝城,各城都有界城连接,四城之内便是武朝,四城之外便是大漠之北,大漠之北是世名,并不在于北方。”
“那帝城又是干什么的呢?”叶羽凤疑惑问到。
此时的叶侠寻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眼前的小子问题竟然这么多,“帝城为仙家所铸,是用来隔绝大漠的屏障,虽然汉人比胡人多,但是汉人毕竟平静无忧的日子过多了早也不敌外面的胡人,若是那一天帝城无用了,就算是我的境界也得死于胡人的刀剑下。”
对于这些,虽然叶羽凤在戏台听过,但是依旧是十分陌生,此时的交谈使得他有些激动,再次问到:“那大伯的境界是什么,何又为境界。”
面对叶羽凤源源不断的问题,叶侠寻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依旧笑到:“我现在的境界为天下归一,而现如今江湖统一的境界为,人初,地随,无相,道法,天下归一,万古存一,天人合一,在此之上便是入仙道,这些境界都是由修行者破虚天而定,修行者在心中汇聚天地本源构成虚天,然后用尽全力击破虚天,10层入人初,30层入地随,50层入无相,80层入道法,100层入天下归一,150层入万古存一,300层入天人合一,而再往上领悟道泽便破凡躯入仙道,不过平时只要实力到达某个境界便会留下这个境界的印记,并不用破虚天,破虚天是其次,领悟才是最重要的,有时的一句话便可以让你突破,不过也会让你境界下跌,境界只不过是衡量实力的一个标准,并不是境界高的就比境界低的强,若是你道心不稳可能被未修仙之人所杀。”
叶羽凤再次激动道:“大伯你给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要带我闯江湖?”
“若你父亲同意,我可以带你走。”叶侠寻说道。
得道叶侠寻的同意,叶羽凤激动的朝门外冲去,并说到:“大伯我先找父亲去了,桌子上还有一些酒,全凤天最好的酒,送给大伯了。”
看到激动得像个孩子的叶羽凤,叶侠寻在坐在石桌前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