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田畾想起了一件事,敲击键盘抛出疑问,“你是不是少讲了一些事情?比如,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猪刚鬣。”
他发个笑脸:“那是泡妞时用的名字,当时心血来潮,以相貌为姓,所以姓猪,后有刚鬣这个名字——听着挺酷,不是吗?”
“你就是用这个名字泡到的卵二姐?还骗了人家房子?”田畾都没好意思提,后来他还霸占过乌斯国高老庄高翠兰,兴风作浪。
话说,乌斯国,是不是无此国的意思——西凉女儿国查看关文的时候,大唐、乌鸡国、车迟国等都该有印章,为什么不见这个国家盖章——至少路过的州县应该有吧?
难不成,是天庭为猪八戒开门开辟的空间?唐僧他们闯入这个空间带出了猪八戒?
有些复杂。田畾摇头。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猪似乎对往事意兴阑珊。
田畾还准备问一下卵二姐真身是凤凰还是蛋来着,看来今天是不合时宜了。
好在来日方长。
“那,你发现自己变成猪以后,究竟有没有咬死猪妈妈和猪兄弟?”田畾换个话题,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猪说。
田畾虽然有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但归根结底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
非要人家给答复的话,可能出现两个结果,一是逼迫别人撒谎,二是让别人心理创伤加剧。
何况,不答即答。
他那句话的背后意味有点不妙。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能说说吗?”田畾转移不愉快的话题,毕竟从猪变回人,还是应该很愉快的吧。
“那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任务圆满,佛祖封了我净坛使者之后的事情了。”他说。
田畾有些意外,他居然完成了正果。自己都没有,孙悟空更是被半途抛弃。
“那能说说你是怎么回来的吗?”田畾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就像当初睡醒变成猪八戒那样,我成了净坛使者后四处吃喝,有一次喝多了,睡着了,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酒店房间的床上,另一张床上还躺着事情发生前一块喝酒K歌的同事。发生那么多事情,就像南柯一梦,莫名其妙。”他感慨。
原来整件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睡过来睡过去,一场翻身大觉罢了。
不知所以然,猪之所以是猪,应该有道理的吧。
不过有一点不服不行,有些人,醉生梦死,没心没肺,却傻有傻福,没有遗憾,没有痛苦。
活成这个样子,哪怕是猪,也应该有人愿意吧?
暂时田畾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感兴趣的问题要问他。
田畾把他拉进群,备注:猪八戒!
群里已有“孙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