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灌了几口猫尿,竟说出了心里话,对玉弥宫的财货有觊觎之心。
斟酒!赶紧满上!崔三响的舌头越来越大。
“说大人物是智者,是狐狸,我呸,统统是见不得人的小人罢!”
莲漪愠怒,骂谁哩,真当玉弥宫不敢杀人?
丘比子赶紧眨眼,甭坏事,大人物是不是人?不打紧!
“是啊!像是福山氏,只派福山小草带炮楼来转一转,屁没放一个就逃了;四喜丸子更可笑,自己没胆量,是怂恿老丁送死。”
心中一凛,崔三响猛打冷噤,大人物手里有棋子,不用上场。
清醒了许多,崔三响不再灌酒,一个劲往嘴里塞菜。
丘比子懊恼,没事提什么死鬼老丁?竟吓着崔三响了。
“逐浪流好久没来,是跑哪一趟线路?”
提起逐浪流,崔三响又像回了阳,哂笑道:
“逐浪流还是逐浪流,是我与朝愚的家,四海为家乐呵呵!”
什么意思?莲漪见丘比子递眼色,随口敷衍道:
“崔老大,过去的事算揭了,剔了逐浪流的黑名单,是洗白了。”
什么跟什么?崔三响的脑子不够用,逐浪流有自己的事。
“逐浪流的船很忙,没时间来玉弥港!”
莲漪暗恼,借故起身,拽着水草草走了。
浑身轻松!崔三响最惧的,是一言不合即喊打喊杀的小姑奶。
小姑奶是与熊孩子相比肩的人物,心智、情绪不稳定,太危险了。
喝酒!愉快地畅饮!小桌上的气氛节节升温。
套话,丘比子肯定要套话:
“玉弥港没有鱼头,又不收什么杂捐、摊派,逐浪流应该来!”
心里涌起暖流,小大人是贴心人,知道人间的疾苦。
“壶山通吃饱撑了,没事寻玉弥宫的晦气,竟起全力与之一搏!”
丘比子一惊,不对啊,玉弥坊是日子照过,没感到生存压力。
又殷殷劝酒,喝高了,崔三响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知道吗?壶山陆港口的细米、面粉,统统降价,比玉弥坊便宜一成,还有,渔具、生活物资,一体是八折,福山怀秀是吃错药了?”
丘比子摸了摸耳朵,又扯了扯卷发,一时想不明白。
目露奇芒,小大人也有不知道的事?崔三响振奋,是要露一手。
“一陆二八开,壶山通垄断了陆上的八成,而淘海的两成是自成体系,无论福山怀秀怎样打压、如何无耻,却一直是望海兴叹!”
心领神会,丘比子窥见玄机,壶山通一直压榨淘海的,仇深似海。
只要逮到一丝机会,是会投入全身心的力量,为报一箭之仇。
丘比子眨巴着大眼睛,没有接茬,玉弥宫才起了势,不会介入土著的纷争,那是狗咬狗的闹剧,弄不好?是灰头土脸,更会被狗咬。
似觉意外,崔三响低头想了想,试探道:
“小大人,事关玉弥港的生死存亡,你不急?”
果然如此!丘比子的心里早骂翻了天,崔三响果是混蛋,更是奸诈无比的蟊贼,是说哩,怎么上街逛逛,就遇上了久违的“熟人”?
敢情?是崔三响故意现身,是引玉弥宫的人上钩,再行奸人之道。
摸不清丘比子的心思,崔三响只得摊牌:
“小大人,扳倒壶山通,是玉弥宫、鱼米汇的共识,不对吗?”
丘比子打着酒嗝,不耐的摆手:
“崔老大,有话说,有屁放,壶山通不是玉弥坊的生死对头!”
真是的,壶山通针对玉弥坊?是小儿把戏,不值一题。
顿觉矮三分,无欲则刚?是千古铁律!
玉弥宫是过客,兴来即至,倦鸟知归,没兴趣与壶山通较劲。
是丘比子的真实心理,天堡的目标是天照宫,壶山通不值得上心。
贼眼滴溜溜转,崔三响心里有了谱,不能钓,要诚心诚意地说服。
“壶山通是壶山陆的毒瘤,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福山怀秀失了心智,竟与来历莫名的玉弥宫死磕,是鱼米汇的机遇,大机缘!”
丘比子眨巴着大眼睛,继续!
崔三响憋屈,不得不继续:
“老丁与玉弥坊赌战,是将壶山陆的细粮掏了七七八八,再硬撑?会出事的!更可笑的是,福山怀秀不计成本,不死不休!”
丘比子笑了,继续!崔三响忿怒,直欲撸袖子揍人。
“鱼米汇有一个计划,是将壶山通屯积各港口的细粮全数吃下,前提嘛,玉弥坊要十成十的吃下全部的渔获,不能掉链子。”
切!一言泄底!鱼米汇的后台?是花架子,实力不咋地!
丘比子有了揣测,一千艘铁甲大船,是游走于海域,随时将鲜活的渔获收走,再及时送到玉弥港换成金币,又赶去各港口收粮。
收的越多,壶山通就亏得越多,时间稍长?会出事的!
毋需丘比子递眼色,莲漪眨着萌眼,嘻嘻笑道:
“合作愉快!有多少收多少,价钱再涨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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