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烂漫是初期始祖,无足量的仙植养身、无仙金煅魂,是早衰。
“谢小老祖!”又叩了九个响头,才起身恭立。
“啪啪啪!”戒尺敲得震天响,学塾,终于开课了。
熟士,老熟士,一脸横肉的伪先生,呃,错了,是贾先生。
“人生苦短,光荫似箭,珍惜每一个瞬间,点名了,金烂漫!”
“有!”金烂漫闻声应答,并恭敬起身,向贾先生行礼。
“金辉煌、金有财、...”贾先生的气势渐旺,声音更响。
莲漪茫然,三分之一的老头、老太,三分之一的渔婆、少女,小童子?不足三分之一!好像,精壮、少年出海了,他们要糊口。
“很好,全到齐了!翻开书本,跟我念!”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不陌生,听着耳熟,更觉着亲切,莲漪翻看过源陆的启蒙书籍。
《三字经》!仨字一循环,念来朗朗上口,言简意赅,十分好记。
蓦然一僵,直到现在,莲漪才醒悟,为什么自己最喜《三字经》!
莲漪生而知之,未受过正宗、系统的教育,仍停留启蒙的阶段。
贾先生的耐心很好,又是科班塾士,止讲了五十余字,便停了。
收下俩大西瓜,贾先生不是不想多要,而是,拿不动。
莲漪失神,望着遥遥而去的背影,嘀咕道:
“贾先生真是廉洁自律,晌饭不吃、茶也不喝?”
小算盘掩嘴失笑,不屑地讽刺道:
“塾士是最初阶的童生,只接启蒙的活,每一堂课是三十枚大子,金氏觉着过意不去,是每堂课一枚金币,唉,先生不知足,串课了!”
串课,是俗语,专指游走的塾士,每天游走各家各户,轮流上课。
分了西瓜,送走族人,金烂漫过来陪小老祖闲话。
“金氏不强不息,真令人敬佩!”莲漪由衷感慨。
金辉煌脸臊,别过脸,不敢与莲漪对视。
金烂漫搓着手,嘿嘿笑道:
“别的地方,塾士只值三十枚大子,最多有三、五童子混日子,我给了一枚金币,只要还能动弹的人,都叫来听课,我赚大了!”
莲漪错愕,顿时佩服不已,是双赢,谁也不吃亏。
贾先生一堂课?一、两童子是听,三百老少还是听,且涨了工钱!
但是,你若识字,又何必再来听?很挠心的!
似知莲漪的心思,金烂漫唉声叹气:
“不瞒小老祖,小老儿是认得几个字,算账贼精,唉,还是文盲!”
莲漪不忍,低声劝道:
“老都老了,又何苦为难自己?读书很辛苦的!”
金烂漫苦涩,摇了摇头,半晌才回道:
“小老祖见过钱柜、钱氏,又见到了赶海的金氏,有什么不同?”
莲漪失笑,做生意的商人,跟赶海的渔夫就是不同。
老眼隐现沧凉,金烂漫喃喃道:
“最大的不同,是对知识的认知差异!”
“钱氏稍有一点点积蓄,会延聘塾士启蒙,又招揽塾师讲书;待成了成候,第一件事,是成立学堂,私请太学教授培训族中弟子!”
莲漪诧异,钱氏是请外教?何不延请自家的饱读书生?
小算盘默默点头,又摇头:
“老祖,一直是钱氏的掌家人,是费了大力气培育钱氏的子弟,初、中、高三级教育,都是延聘外教,可随时吸收新鲜的理念!”
话说得含混、晦涩,莲漪是听懂了。
文人相轻、固步自封,是文化人的通病。
钱柜培养自己的师资力量?只需百年,钱氏是自以为是的土鳖!
学宫的发祥地是天照宇宙,却是游走星空的弄潮人,若有思、有为?必体现在各级学宫的教材上,一点一滴,凝聚成新意。
唯如此,钱氏的底蕴?是与时俱进!
金烂漫惊讶,一时佩服不已,小老祖不是普通人。
“不说金氏!朝愚、崔三响更先与玉弥宫结缘,却被钱柜摘了桃子,何故?无它,朝愚、崔三响是土鳖,无知的土狗,眼界差了!”
莲漪默然无语,起初,无论是自己、丘比神,是更倾向朝愚。
唉,朝愚、崔三响的阅历有限,更兼目光短浅,是错失机缘。
“老先生是成名人物,既下定决心习文,又何必痴迷圣女信仰?”
没有意外,金烂漫的老眼渐渐有光,振声道:
“人立于世,但有一口气在,哪怕是垂垂老矣,也要重新启蒙,是为自己树立信心,又为后辈小子立下榜样。然而,有智生灵,又有谁能不惜命?信圣女,是一条路,是一次机缘,岂可放弃?”
够直白!信圣女,是为了保命、延寿。
“接下来,金氏有什么打算?”莲漪心软,真诚地询问。
金烂漫闭嘴,金辉煌是当家人,不能乱了规矩:
“玉弥城是家,海是我辈历练的好地方,一日不可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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