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复打量乌七镇,嗯,没错,如假包换,还是乌七镇。
锋芒毕露的乌七镇,止一言,就挑起乡民们的痛苦记忆。
然而,南霸天是聪明人,不会自乱阵脚,乌七镇一人强?不算强!
“钩一枪大人,是不是发扬风格,帮扶一把?送乌七镇当选?”
“桀桀桀......”钩一枪阴笑、嘲笑、狂笑,笑得喘不过气来。
“肥猪,甭无事生非!多少年了,你做的坏事还少了?”
大怒!南霸天最忌“肥”字,还是肥猪?
南霸天走南闯北,又坐了无数年的大牢,涵养功夫不错。
“好!好!好!老娘祝愿钩子大人如愿以偿!”
梦千回苦笑,钩一枪貎似粗鲁,却是老而成奸,岂是易相与的人?
南霸天虽是人物,却不该撩拨浑人,是自找没趣。
“请三位候选人,依次发表施政演说,记住,是最后一次!”
肥手指向乌七镇,又是滥用职权,先开口的,最是吃亏。
乌七镇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表态:
“我当选,必终结石中氏之祸;开离岛太平盛事;税负十抽一!”
南霸天愠怒,乌七镇是认准了石中氏,是欲聚集人气。
伸手虚引,是请石中英大人发表施政纲领,是欲挽回一局。
低头,全神关注手心里的蛆头小字,很快找到了:
“乡亲们,与战祸绵延的源陆相比,离岛享受了数百年的太平。”
眼角的余光偷瞟,呃,失望了,除了现场的造势人群,观众不多。
静寂!没有人应和!哪怕是绿营的支持者?是沉默不语!
自石中氏统治离岛,乡民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有如生死煎熬!
南霸天不置可否,石中英是呆子,表功?有什么本钱表功!
再找找!又低头盯住手心,又找到了:
“乡亲们,离岛虽是太平清静,我也付出了太多的努力,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些事是辜负了乡亲们的期待,告罪了!”
南霸天彻底无语,悲情牌不是这个样子,学学石中扁。
仿佛心有灵犀,石中英抹眼睛、挤眼泪,声音悲切:
“乡亲们,不要抛弃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得更好!”
更好?南霸天彻底失语!乡民视石中氏如仇寇,不想改进?
被逼到悬崖上,石中英暗自腹诽,是哪个王八蛋弄的骚事?
“乡亲们,只要我当选,税负半成,绝不失言!”
嗡嗡的议论声起,无论蓝绿,没有人相信石中英的鬼话。
甭说百分之五的税负,哪怕是免税?乡民的日子,还是好不了!
无它!石中昌,恶狼蛋昌,什么样的搂钱法子,都想得出来。
更具讽刺意义,蛋昌正站石中英的身后,信誉是大打折扣。
南霸天心里不好受,怕是要折戟玉北了。
石中英默默后退,钩一枪一步踏前,振声高呼:
“乡亲们,我是白派,是要化解蓝绿纷争、杜绝恶斗!”
梦千回顿时无语,化解纷争?是场面话,需要利益交换!
钩一枪就是钩一枪,说话做事是直来直去:
“若我当选,是免了乡亲们的税赋,干干净净地过日子!”
死寂!没有要应和,没有人喝倒彩,钩一枪的允诺?无法兑现!
梦千回失笑,钩一枪是将离岛当成三山镇!
是的,凭钩一枪的多年的积蓄,是能养活二三十数的闲汉。
离岛的公职人员,是万数、十万数!不收税,你养得活吗?
南霸天的脸更黑,钩一枪的表现越好?就越能分走乌七镇的票!
沙哑、浑厚的声音响起,响彻离岛的山山水水:
“乡亲们,未来掌握在你们的手里,请庄严地投下手中的一票,记住,石中英、钩一枪、乌七镇的其中一位,将成为离岛的主人!”
梦千回摇头,南霸天?石中氏的一员而已,不必太过高估!
离岛的主人是天照宫,眼下是花解语,是离岛的天道。
土著?无分士绅、乡民,是花解语圈养的牲畜罢!
书生高明,仅用一场选战,硬生生将绿营的南霸天折服。
南霸天的权欲太过旺盛,会全力配合天照宫,钻进权贵的圈子。
无数的小画面闪烁,再汇集到更大一些的画面。
真正令选民们心跳的,是三幅巨大的画面,三郡的统计数。
最上方,是石中英、钩一枪、乌七镇的得票数。
数字飞快地变化,乌七镇一骑绝尘,才三个时辰,南霸天宣布:
“经核实,离岛的皇民,有选举权、且登记的皇民是三千零七十一万,乌七镇独获一千六百零三票,当选离岛的第一任省长!”
精彩大戏终于落幕,不受待见的乌七镇异军突起,摘走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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