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他就是石中昌大人,省府的总管大人,有什么委屈,可跟大人申诉!你说酷吏石中俊?你跟他有仇?说来听听!”
石中昌疑惑,说实话,根本不认识老妇人,哪来的仇怨?
人群渐渐聚集,不少的人窃窃私语,像是知道内幕。
还有?不少的老年人,是抹着眼泪,显是同情阎丁氏的遭遇。
阎丁氏笑了,满是凄凉、怨恨。
“阎氏是秋京大户,因恶了权贵举家搬来离岛!”
咯噔!石中昌、石中蔻心里一紧,阎丁氏不是普通人!
秋京的阎氏,是行商世家,生意遍布源陆,曾垄断了重要物资。
树大招风,阎氏老祖感到山雨欲来,是将阎氏分成四份潜隐民间。
其中一支,是造船渡海,躲进离岛,渐渐生根,扩枝散叶。
阎氏虽是低调,却仍是招来权贵的觊觎,竟是连根拔起。
阎丁氏的目光,死死盯住不远处的建筑群,古朴、典雅的古建筑。
石中昌的眼里闪过慌乱,扭头望向远方。
愕然!石中蔻恍然醒悟!
凯特古居!是一众离岛权贵的聚集地!呃,统统姓石中!
阎丁氏怪笑,讽刺道:
“总管大人,是不是觉着眼熟?你的家,是副三栋别院!”
石中昌没“听”见,佯作静定,与不熟的“熟人”打招呼。
阎丁氏望向某处,丘比子一愣,好像,是盯住了自己。
秀士低喟,阎氏是源陆的传奇,竟泯灭于世间。
“小怪,不是阎丁氏能‘看’见你,而是对离岛的事,十分清楚。”
丘比子讪讪,挠了挠卷发,又不是小爷谋夺阎丁氏的家产。
阎丁氏混迹于玉北繁华之处,对于直播的事?应该是门清!
要不然,哪有胆量直怼权贵石中昌?
声音渐渐平稳,像是叙述别人家的事,阎丁氏泣声不已:
“石中俊心机深沉,更是人面兽心,籍掌暗卫的身份,渐渐摸清阎离分舵的内情。狗贼的耐心极好,足足准备了十一年,方才下手。”
秀士鼻酸,阎离分舵算是完了,不知其余的人,过得可好?
“某一天,钩一枪调集大军,是将三郡城、三十县城瞬间封锁,一队队黑衣人包围了数不清的门面、店铺,抄家、逮人!”
石中蔻默然,那一年?源陆纷扰,石中郎带人去了源陆!
有传闻,却是不真切,据说,是抄了一伙反贼的据点。
石中扁任留守使,是离岛的最高长官,石中英是副使,石中德是内府长史,石中龙、石中秤......均任要职,却是随石中郎去了源陆!
石中蔻虽是石中郎的弟子,却是跑龙套的小人物,也跟去了源陆。
而石中昌是石中扁的管家,最有权势的隐身权贵,是留守离岛看家;而钩一枪是巡检司长官,统领治安队;石中俊是监察司的长官,是暗子、斥候的大统领,更是辩师、讼棍的祖师爷,炙手可热。
源陆之行,石中郎受了刺激,更觉心恢意懒,再没有回离岛。
回到玉北?石中昌大摆宴席,又派人引领大人们“回”新家。
凯特古居!就是石中权贵的新家,没有花一枚大子的新家。
谁都有好处,实惠超过预期,没有人质疑,没有人多嘴。
除了石中蔻!唯独?石中蔻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石中蔻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爱“吃亏”的人,暗暗作了调查。
甫开头?石中蔻的头皮发麻,顿时息了好奇心。
钩一枪敢杀,石中俊能杀,仅半天的时间,竟杀了五万余人。
阎丁氏的恨意更浓,声音高亢:
“当年,钩一枪、石中俊作恶,将阎离分舵一鼓而灭,除了凯特古居,离岛的店铺、门面、货物,价值一千亿金币,另有现金五百亿!石中昌大人,钱到哪里去了?甭摇头,你是离岛的实控人!”
石中蔻沉默,是的,石中昌是实控人,是留守使石中扁的管家,没有他的默许、认可,甚至直接参与?钩一枪、石中俊没有胆子做!
石中昌的脸黑,阴冷地威胁道:
“哪来的野婆子?竟敢胡言乱语,诬陷大员?不想活了?”
“哈哈哈!”阎丁氏大笑,不屑道:
“想灭口?蛋昌,只要老身明天不露面,你知道后果的。”
呃?石中昌稍回神,是明白了阎丁氏的潜台词。
离岛,不再是石中氏的离岛,是有了主子,能捏死蛋昌的主子。
阎丁氏活着?石中昌、钩一枪、石中俊虽难受,却是糊涂局。
哼哼,只要蛋昌敢下黑手,甭混了,抄家谁不会?
阎丁氏渲泻着余恨,调侃道:
“蛋昌,钩一枪、石中俊冲锋在前,你分了多少?”
猛醒神!石中昌忙不迭地摇晃硕大的蛋头,指天发誓:
“我起誓!我对神明发誓!我不知情,没收一枚大子的贿赂!”
“轰!轰!轰!”隐有雷声应和,石中蔻暗啐,怎不劈死蛋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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