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罕见,然物种太普通了,价值十万仙金!”
丘比子撇嘴,草小淡太实诚,你压价一千仙金,会有事?
水云间欠天堡的账还少么?不趁机拽一点回本?
水漂漂有备而来,是摸透了天堡的底细,盯上了实诚的草小淡。
“慢着!不忙付账!”水漂漂右手击打左手,找了张卡桌坐下。
丘比子诧异,是与无信的水云间大大地不同,不赊账了?
水草草、水树树献上三杯红茶,免费的,是待客。
渴了,一饮而尽,错了,是意尤未尽,水漂漂暗示:
“哎,小怪,茶不喝了,有酒吗?最好是杜松子酒,足年份!”
草小淡收回目光,算是回阳,闻言?淡淡道:
“水漂漂,一瓶足年份的杜松子酒是十万仙金,真要来一瓶?”
俩少年兴奋,手抹着嘴角的涎液,来一瓶吧!
水漂漂讪讪,绝口不提杜松子酒,端起空杯,再来一杯。
开玩笑,一团块茎疙瘩,止够仨过一过酒瘾。
又是一块老树疙瘩丢出来,是千年的桂元老根,渡过衰败期的。
同样估价十万仙金!还有,椰树老根,......
瞧着俩少年咽着唾沫,喝茶?解渴,却不解馋。
丘比子大乐,不管水漂漂是不是水云间,却是出了一口恶气。
“水漂漂,眼下有百余万了,够你们小嘬一顿了,何必亏了自已!”
林雅茹眼红,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坝子一角的大树。
估计,值千万?
猛翻漂亮的白眼,梦千回轻敲林雅茹的脑门,你敢乱来?
丘比子占了上风,一时心情大畅,从袖里摸出一瓶瓶杜松子酒,足年份的,是五百年!每一瓶?是十万仙金!是故意的!
“好酒!”才揭了瓶盖,梦千回忍不住赞叹。
水漂漂终于被打败,沮丧地摆手:
“来一瓶足年份的杜松子酒!”
如你的愿!不是一瓶,是三瓶,每人一瓶,不能多了。
仿佛睡了!水漂漂再不闻外间事,鼻孔响起了鼾声。
俩少年慢慢地品,嘴里不知嘀咕什么。
“呼!”呼出一口浊气,水漂漂神清气爽。
“小怪,结账吧,免得坏了本公子的名声!”
水树树奉上一份清单,总计一千零八十万仙金。
其中,有几样稀罕的物种,价值五百万。
水漂漂的眼神游离,无它,清单上?未减三瓶酒钱!
查验无误!一只大大的财神庙飘来,一枚枚的仙金掉地。
俩少年手快,赶紧将仙金收走,好了,钱货两清。
唉,既然不欠钱,又何必急着走,水漂漂依然端坐。
“小怪,有凡民吃的粮食吗?有多少要多少!”
恍若未闻,草小淡手抚一株棕榈树,正细细地感悟。
水树树不忍,应声道:
“水漂漂,你是知道的,我们库存的粮食只赈灾,不卖!”
丘比子一呆,要出事,水漂漂最会顺杆“爬”!
果然,水漂漂的脸色灰败,声音哽咽:
“小树树,你是善良的好人,你瞧见了,百万人哩,没吃没喝!”
水戟天的眼眸一凝,沉声喝道:
“水云间,不老实交代,一粒粮食也别想得到!”
丘比子错愕,眨巴着大眼睛,你能肯定是水云间?
随即醒悟,草小淡是管事人,常常跑前台,有人认识不奇怪。
然而,水草草、水树树的知名度不高,鲜少与外人交往,俩精怪均是黑风大陆的草木精怪,是大帅水淼淼怜之,才带去画仙大陆。
而且,水草草、水树树年龄、相貎相差无已,不是熟人无法分辨。
即使水漂漂与水云间是一伙的,不可能准确叫出水树树的名字。
唯一的可能,水漂漂就是水云间,熟知天堡一切的水云间。
呆滞,水漂漂转头,疑惑道:
“木公子,你没事吧?我叫水漂漂!”
丘比子来到水漂漂的面前,低声道:
“衰人,你是知道的,我是专家,你怎么改了性别的?”
水漂漂大恼,伸手欲捉丘比子,哪里能得逞?
“本公子非男非女,你有意见?真是的,你们是吃饱撑了!”
水戟天顿觉轻松,水云间久走星空,阅历丰富,是最恰当的人选。
花解语战力无双,且是星空宿将,水戟天自认不是对手。
凭空多一个强助?水戟天的压力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