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桌、小凳?问题老大了!是蹲坐,辣妹蹲坐是美丽的风景线。
好了,辣妹若是拘束?就不是辣妹!咳咳,辣妹不怕!
魂念投时水晶球,辣妹惊呼,是愤怒,出奇地,愤怒。
“管事的,没见过钱是吧?一杯红茶,居然敢要十枚大子?”
草小淡错愕,若是换一个地方,一杯红茶是一仙金,一万枚金币。
懒得理你!草小淡闭上眼睛,闭塞耳朵,没人请你们来。
愈加愤怒!更多的辣妹不依,群起而攻之:
“知道吗?梦千回亲手调制的奶茶,才要两枚大子,真是的!”
丘比子撇嘴,既如此,怎不去罗三山的大树下喝奶茶?
闹了半晌,辣妹无趣,主人不好客,赶紧滚蛋?
怎么可能?辣妹是土著,不把可恶的外来人压服,心里不甘。
一百三十枚大子,十三杯红茶,热呼呼的红茶。
一饮而尽!真好喝!意尤未尽,可是,太贵了。
“呃,我想吐!”一辣妹捂住小腹,缓缓倒下。
哦?草小淡老神在在,继续瞧戏。
一个个辣妹倒下,嘴角冒着白沫,像是中毒了。
“杀人了,丹桂茶艺卖毒茶,出人命了!”
凄厉的惨呼声,瞬间传遍坝子,回音阵阵。
来了!一个个激愤的辣妹,一个个身着印了名字的陌生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不把嚣张的外来人弄得阴风惨惨?肯定誓不为人!
喧嚣声,哭泣骂声,震耳欲聋。
草小淡老神在在,不理外间事,反正?闹事的人进不了丹桂茶艺。
三山镇的乡民,怜悯地瞧着草小淡一伙,今日事怕不能善了。
闹了半天,外间人进不了丹桂茶艺,里间的管事昏昏欲睡。
“让开,别挡道!”娇喝声起,围观的人让路,没有人敢挡道。
窈窕淑女,绿色罩袍的女子,呃,脸上戴着口罩。
肩上挎着一只长带木箱,两只白晢的嫩手拎着两只木桶。
奄奄一息!十三位辣妹肮脏无比,静静地躺地上,快不行了。
乡民?无论老幼,眼神贼忒忒地,是大饱眼福。
草小淡猛瞪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是医者?
是的,窈窕淑女是医者,很专业、很敬业的医者。
叫来壮实的“闲人”,将辣妹翻转仰躺,再用抹布擦去污渍。
“呃!呃呃......”可怜的莲漪打着干呕,太恶心了。
木桶里?是翻着油花的污水,是潲水,是用来喂猪的潲水。
壮汉掰开红彤彤的小嘴,再撬开牙关,医者将潲水灌下。
“常识!莫名的食物中毒?最好的法子,是灌下污水催吐!”
“杀人了!吭吭吭......”凄厉的尖叫声骤起。
辣妹狂吐,挣扎着想逃走,却被“好心”的壮汉死死摁住!
再来几勺,直到辣妹翻了白眼,才住手,还有哩!
十三辣妹,没有一个逃脱,是被灌下了喂猪的潲水,虚脱了。
窈窕淑女终于住手,拍了拍手,自有手下将潲水桶拎走。
“好了!没事了!休息一阵子,又能骗吃海喝!”
骗吃海喝?辣妹羞愧,挣扎着想逃走,却被死死摁住,不由告饶:
“林医师,林姑奶,饶了我一回,再也不敢了!”
散了吧!辣妹有自己人扶走,围观的乡民大饱眼福,不舍离去。
招来无根水,反复洗手,收拾妥当后,才摘下口罩。
美人,娇滴滴、文文静静的美人,望了望莲花亭,顿笑:
“小妹妹,我能歇一歇吗?坐外间不雅!”
顿生好感,莲漪忙不迭地点头,美人背着药箱进了莲花亭。
一杯咖啡,医者喝了摇头,感叹道:
“茶,十枚大子一杯的茶!”
草小淡腻味,同时佩服无比,美人是清理辣妹的残物,知道了茶。
一杯红茶,热汽腾腾的红茶,美人享受地感悟一阵,才仰头喝下。
“谢赐茶!我叫二木雅茹,是镇上的唯一医官,让你们见笑了!”
莲漪失神,一时失措,喃喃道:
“原来是鳖孙,我还以为你是林医官呢!”
娇笑,不以为意,二木雅茹郑重解释:
“林雅茹,三山镇的医官,早上才改的名,叫二木雅茹!”
小神棍打量一番,似觉不解,试探道:
“林医官非名利中人,更不会附了天照宫,何故?”
情绪似低落,二木雅茹揪眉愁苦,良久才叹道:
“林雅茹是医者,救治病患是本份!然,我又是三山镇的土著,不愿三山镇落入匪人的手里,故改名参选,要选三山市的市长!”
小神棍黯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每一个人,有自己的诀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