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村,你是自找的,别怪我不客气,嗨,别发呆,赶紧地!”
水玄茫然,莲漪顿急,拎起耳朵,使劲地揪。
吃痛醒神,水玄沟通岛陆,战斗开始了。
风乍起!一团黑影失速,是一块八千里的岛陆,缩成百里的石弹子,向着一座岛陆群落,恶狠狠地砸去,石村仲彦下意识避让。
“咚!”巨响,地动山摇海滔滔,惊呼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无信的酒客,我跟你拚了!”石村仲彦怒极,直扑天堡而去。
满是期待!天堡的管事们笑了,又要添星了。
呃!快接近天堡的石村仲彦?一个并不潇洒的急转弯,又蹿回去!
嘘声骤起,似嘲笑石村仲彦无胆,真是缩头的鳖孙。
眼一花,水玄使劲揉着眼睛,居然,没瞧清石村仲彦的踪迹。
见水戟天瞟过来,眼神?很不满!
水玄陪笑,天空的岛陆快速移动,恍如军士寻找自己的位置。
莲漪羡慕不已,小娘手无缚鸡之力,若能认领几个小世界?
想到妙处,莲漪居然笑出声来,是幻想指挥小世界战斗的场景。
好了!是三百余堆,大大的岛陆威风凛凛,是打头阵的主力。
小个头的大陆灵境、大小园子?跟后面“捡”便宜。
嘿嘿,漏了,还有主力,是铺天盖地的小菜园子,胜在量多。
呼啸而下,大大小小的石弹子,是倾泻!
三百余岛陆开始移动、侧飞、自行解体,意欲躲过灭顶之灾。
其实,自天堡盘旋天际时,三百余岛陆群开始预备,时间不够!
“轰轰轰!嘭嘭嘭......”天海变色,一座座小世界沉入海底。
仅仅一柱香的时间,三百余岛陆沉戟海底,偶有忍者蹿出海面。
然后?没有然后!一箭一个,没有谁能躲得过星辰箭。
目露奇芒,水戟天盯住海面,难道,是从海底逃走?
一柱香、两柱香,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石村仲彦?居然逃了!
顿觉无趣,管事们巴巴地指望添星哩!
只要石村仲彦敢踏进天堡,肯定活不成。
仍有不少的岛陆逡巡天空,是防漏网的岛陆溜走。
天堡缓缓降落,底座?是肇!一座大大的岛陆,正中是吉祥居。
“呀,那是什么?”莲漪眼尖,一秃秃的山顶浮出水面。
水玄笑了,很得意,是刚“收服”的岛陆。
岛陆贴近吉祥居,好像,有动静,还有活着的人。
“双手抱头、面墙蹲下!”审八扯着大嗓门,快活的下命令。
不杀?倦缩暗处的人,顿时生出希望,忙不迭地照做。
天堡坐镇春京的时间不短了,隐约间的传闻?是从不留手!
只要是天照宫的鳖孙、浪人团的丸子头,还有二狗子,不留活口。
是丸子头!身着教官服饰的丸子头!
水戟天反复打量,总觉着不对劲,不知哪个环节出了毛病。
“你们不是天蝶!又不是纯粹的忍者,告诉我,怎么回事?”
望向一个?是丸子头,却没有兔屎胡须,挺精神的青年。
“酒客你好思密哒!我代表活着的人感谢你的宽宏大量思密哒!”
思密哒?
水戟天错愕,像是抓住了某重要的细节,眼神不再凌厉。
青年抹了抹汗,唉,抹什么汗?才从海里捞出来!是心虚!
“思密哒是缀语,表示敬意,是褒意!”
水戟天心生好奇,询问道:
“我见过混迹春京的浪人,什么‘八嘎’、‘哟西’挂嘴边,是代表天照宇宙的文化,而‘思密哒’又似与天照宇宙格格不入?”
青年失神,自嘲摇头,自言自语:
“肯定不同!天照的文化、习俗是舶来品,怎与神朝相提并论?”
神朝?水戟天来了兴趣,要深挖、细查。
一座座岛陆浮起,又有一队队俘虏上岸,自有水无羁审讯、安排。
性命无忧,顿时心安,青年不再拘束,要畅所欲言。
“我叫朴亦悔,是天照土著,却又不是!”
嫖一回?正疾掠穿行的丘比子,载着水玄又撞树了!
大窘,朴亦悔摆手不迭,很认真的解释:
“朴与朴同,读言有异,亦,亦是之意,悔,是后悔的悔!”
丘比子、水玄灰头土脸地回来,闻言接茬道:
“你是源陆人?怎给鳖孙做了二狗子?”
朴亦悔大恨,是真恨,闷声道:
“我的祖上是源陆神界的人,被花氏带到天照,就成了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