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闷响,阵阵精纯的魂力游走,太爽了。
小神棍犹豫片刻,将雷果收进袖里。
丘比子的眼里,闪过狡黠之色,小神棍,眼前的小神棍是分身。
手里的雷果?是非常稀少的四转雷果,例供是按枚数计。
小神棍舍不得浪费,是要真身享用。
有样学样!莲漪闭着眼睛,一声闷响,仿佛魂儿飘了。
“比子哥哥,你真好,是什么果子?很珍贵吧?”
丘比子笑了,心里却是虚得很,只要莲漪不反水?我再送几枚!
“四转雷果?我太幸福了!”听了丘比子的魂语,莲漪乐淘淘。
直到现在,莲漪才明白,为什么丘比神如此讨人喜欢。
草木疯长,曾经的桂花居被草的海洋淹没。
“不是葬花么?怎么全是草?”名不符实,莲漪歪着头,想问题。
丘比子惴惴,像是瘟疫,都是大道术、大神通,鬼神莫测。
骤然,天空一亮,一枝枝花梗蹿起,无论是草、木。
蕴蕾,花开,迅速凋零,周而复始。
天堡轻晃,是水玄调整地力,开花的过程?消耗极大。
明白了!小神棍恍然大悟,桃娘子很狡猾,葬花?不仅是瘟疫。
葬花,是禁阵,是快速汲取地力的禁阵,能耗干战堡的地力。
第一场争斗,是地力的争夺,假如天堡扛不住?
那么,水玄再射不出地力金芒,更不能逃进星空,乖乖就擒吧。
一朵朵花蕾开了又谢,一片片花瓣落地成泥,花泥越来越厚。
“咦?天堡哪有如此浑厚地力?”桃娘子惊咦,判断失误?
“唰!唰!唰!”草木摇晃,吸力更足,花绽花开。
诡谲的是,花开花落永无休止,却不见一粒果实,枝叶未脱落。
莲漪茫然四望,除了绿色?还有繁花似锦,花开花落只是瞬间。
不合常理!植物的生长过程,就是天道,有其规律。
丘比子大为紧张,虽自诩不怕死,还想趁机兵解封神,仍是怕死。
花瓣化泥,越积越多,越堆越高,很快达一丈厚。
“不好!花泥冒烟了!”莲漪惊呼,她观察得很仔细。
“花瘴!”小神棍是方家,不但听说过桃花瘴,更是领略过百花仙的百花瘴,瘴是毒,亦是瘟,成因复杂,一瘴一解,非常麻烦。
花泥里飘出彩色的烟丝,渐渐淡了,是一团彩雾。
万类草木,有万种花瘴,一团团彩雾交融、吞噬。
更多的雾团、更大的彩色雾团,渐渐向四下里飘散,更冲上天空。
“花娘子,你欲屠城?”遮天宫神光万丈,响起惊天咆哮。
不仅仅如此,地母遮天发了誓言,更下了通缉令:
“天族桃氏枉顾星空规矩、伦理,更是漠视亿万生灵的性命,于庆余城布下惊天杀阵,花瘴是瘟、是疫,是星空的禁忌之阵!”
“我,揭谛宗地母遮天,颁下星空之令,天族桃氏不得踏足晨风星域,否则,杀!无!赦!匪首桃娘子,犯下滔天大罪,其罪不可赦、不可赎,其魂不进天道轮回,再无异能,终身追责!”
蓦然,天空炸响,天雷阵阵,誓成,是天道誓言。
莲漪呆住,酒碗顿半空,一时回不过神,什么意思?
星空虽有诅咒之术,应验?几乎没有应验过。
混星空,凭的是拳头大,再加一点点运道,其余的,是梦谭。
回神,莲漪不理会外间事,一碗杜松子酒,倒进小口里。
丘比子、小神棍面面相觑,地母遮天不简单。
很显然,桃娘子是天族,是非常强横的天族,正图谋天堡。
天族,只要混星空而不死,就是天族,其中的佼佼者,就是天骄。
可是,桃娘子的目标是天堡,与揭谛宗、庆余城没有纠葛。
想了半晌,任小神棍见多识广,还是猜不透地母遮天的真实意图。
“地母,桃氏与你井水不犯河水,闭嘴吧!”桃娘子凝聚魂念影像,不屑地摆手,不是怕了揭谛宗,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说话间,各色彩雾的颜色稳定,不是绚丽的桃花瘴,不是腥臭的污秽,而是五彩斑斓的五色,光怪陆离的颜色,很强的震撼效果。
枝叶开始枯萎,唯剩遍地的花泥,然而,枝头仍花开花落。
显眼的?是一百零七株极木,仿佛睡熟了,开始休眠。
休眠,是动、植物的自我保护措施,当遇危局?陷入无意识状态。
“哈哈哈!”彩雾里,桃娘子的魂念影像夸张地大笑。
“酒客,双手奉上极木,再束手就擒,我会优待你们的!”
莲漪茫然,桃娘子自认占了上风,又是碾压之势,还需谈条件?
唉,不是桃娘子心慈手软,更不是不敢大开杀戒,而是?
怕走投无路的酒客,会乱来。
逼散天堡的朦胧意识?天堡的战力将大打折扣。
自戕,天堡的人全体自尽?
谁给桃娘子种植高档货?谁为桃氏酿制挣殒金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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