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看向堂外,却只见一位青衫飘飘、风姿潇洒之人正阔步走来,只不过见其样貌却不是自己在路边茶楼所遇之人。
“江大侠仁名远仰,在下敬仰已久,更生结识之心!”铁心兰抱拳行礼,一通夸赞之词随口就来。
“公子言重了!”江别鹤笑容满面,倒是谦虚了起来。
“瞧把你美的...玉凤怎么在这,也好,我正好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江夫人后脚也进来了大堂,瞧见了同样站起身的江玉凤。
“娘亲吩咐便是。”江玉凤说道。
铁心兰自知不宜掺和别人家的家事,便就拱手道:“既然江大侠有事在身,那么在下便改日在来拜访。”
“未曾招待周道,还望公子海涵!”江别鹤话虽客气,却是送客之意。
“今日天色已晚,玉凤你明日就便进宫去吧!”
刚欲离开的铁心兰就听着江夫人的话语。
“娘,女儿不想进宫!”江玉凤拒绝道。
“这可由不得你!”江夫人直接下了命令,“今晚上就把行礼给我收拾好。”
“来人啊!”
“反了这是,我那俩陪嫁丫鬟死哪去了,还不赶快出来。”
“回老爷夫人话,自卿嫂和秀姑去往偏院之后就不见回来。”下人道。
“那就去叫她们回来,就说我回来了,让她们不用守着那个贱种了。”江夫人直接吩咐道。
铁心兰走至门口,听着这话,内心顿生好奇,好像江府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江别鹤却愣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刚才进了江府之后,按理说卿嫂和秀姑肯定会在门口迎接的。
除非是那两丫鬟真死了。
江别鹤暗道不妙,“回来,你亲眼看见卿嫂和秀姑去往偏院了?”
“卿嫂和秀姑说不让那贱种好过,两人一路就这么说着过去了,声音很大,小的听的清清楚楚。”下人好似历历在目道。
“至今未回?”江别鹤心中隐隐约约觉着有事发生。
下人只是摇头。
江玉凤却解释道:“玉燕和妹婿都出来问我要过新衣裳,卿嫂和秀姑应当没在偏院。”
“什么?”江夫人这一听就不乐意了,“这贱种还敢出来找你要衣裳,反了她了!”
江别鹤紧邹着眉头,问道:
“玉凤,你快和爹说说,爹离开后江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江玉凤乖乖应声,“我早晨看见玉燕身穿男子婚衣去了柴房,她拿回了她的玩具骰子后就——”
“等等!什么玩具骰子!!”江别鹤抓住关键字眼,心中的不安呼之欲出。
铁心兰踏出堂门的后脚瞬间就顿住了,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