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洪雪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本来想挥手让顾衡两人回去，突然，手一顿，鬼使神差的问道。

“对了，天人重现的当晚，你在哪里？”

顾衡适时露出愕然之色，然后脸色一转，变成惭愧之色。

“大人恕罪，天人重现当晚，我跟着陈默总旗，参加了刘叨总旗在醉花楼的酒宴，喝得糊里糊涂，回到家中倒头就睡，等一觉醒来，便听到天人重现的震撼消息，错过了当晚的锦衣卫行动。”

洪雪凝轻轻一笑，也觉得自己多想了，眼前这小旗怎么可能跟那个神秘人还有疑似天人的刀客有关联呢。

看来这段时间，自己怀疑的有些过分了，都疑神疑鬼了。

洪雪凝揉了揉眉心，摆摆手：“回去吧，这次你做的很好，我会向白虎那边给你表功的。”

“谢大人。”顾衡和刘栖道谢一声，双双退下。

等拐过几条街，离得远了，刘栖兴奋的说道：“恭喜顾大人，朱雀大人看来对大人很赏识啊。”

“而且朱雀大人还要替你向白虎大人表功，顾大人您不日就会升任总旗，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啊。”

顾衡微微一笑，谦虚的说道。

“哪有哪有，这里面的功劳，有一半都是你刘栖的啊，假如真的我当了总旗，那也会记得你的功劳的。”

听到顾衡的话，刘栖一喜，他想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由得心花怒放，更是奉承连连。

顾衡滴水不漏的回答。

而在他内心，此时已经凛然严肃起来。

刚才朱雀指挥使那最后一句话问的大有深意啊，看来即使因为境界实在是太低，顾衡没有被怀疑成是神秘人或者天人刀客，也可能会被怀疑和这两者有关联。

这女人是什么狗鼻子，这么灵的吗？

果然这个世界的女人，就没有简单的，以后还是有多远就离多远吧。

顾衡内心暗自定下这个原则。

而另一边，他认为比狗鼻子还灵的朱雀指挥使洪雪凝的身边，那名锦衣卫百户，低声问道。

“大人，您怀疑这小子和那个叫‘雷锋’的神秘人或者天人刀客有干系？”

“那何不向白虎指挥使大人那边申请，把他调过来天牢这边，好就近观察。”

“如果有异常，也能立刻控制住。”

洪雪凝摇摇头。

“这其中，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这叫顾衡的稍微关注就行，他境界太低了，绝对不可能是那等强者，再说了，他就算隐瞒修为，这等岁数，又能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