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见她那失魂的样子,示意男人们放开温婼,温婼没有了支撑点一下便倒坐在地上。
冉冉有些于心不忍,上前将温婼给扶起。
“你可以把镯子还给我吗?”温婼的声音接近乞求。
“不就是一个破镯子?萌芽多的是,何必执着这个不放。”刘妈妈语气不屑。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保证不逃跑,求你了……”
楼下传来岐沧放筷子的声音,刘妈妈心一横走到温婼面前直接将镯子戴进她的左手,吩咐冉冉:“给她吃完饭带她去梳洗下,难看死了这身。”
说完刘妈妈带着那群男人就离开了。
白日的萌芽中没有什么人,刘妈妈一走这楼道上就剩下温婼与冉冉二人。
温婼刚想将镯子摘下藏起来,却被冉冉的手覆盖。
温婼不解的看着冉冉。
“就戴着吧,很好看。”
“嗯。”
温婼感受着手背上传来冉冉手心中的温度,心也不由暖了几分。
还没等岐沧喝完碗中的白粥,刘妈妈便摇曳身姿款款走向她,帕子一甩,坐在她的对面。
“这样可行?”她小心问道。
岐沧又拿出一枚金珠放在桌上,刘妈妈见状立马宝贝似的放在手心小心用手帕擦拭。
冉冉扶温婼回房出来朝下面看去,便听见岐沧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及我。”
“那姑娘这是何苦呢?又是陪着又是送金珠的。”她笑了声,朝金珠哈了口气,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岐沧沉了脸色,“不该问的别问。”
“我……”
刘妈妈还没说些什么,岐沧便起身离开了,冉冉见状下楼收拾桌子,她见此,冷哼一声,也离开了。
冉冉没办法,只能受着刘妈妈的白眼,默默将桌子收拾了个干净。
温婼开始学着如何在萌芽中存活,岐沧倒是清闲的很,还有闲情坐在窗边小酌。
窗外来来往往皆是形形色色的凡人,多看看倒是能够打发时间。
于她而言,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什么事她都等得起。
‘扣扣扣’响起敲门声。
“岐沧,是我。”
“进来吧。”
她放下杯子,门被轻轻推开来,闻声望去,来人是启天司和喻榕,二人一前一后。
“何事?”她问。
启天司径直到她对面坐下,而喻榕则默默为他们关上了们,守在门外。
“此去户城,可有遇到什么?”他说着像是简单的问候,又像是在询问更深层的。
“邪祟。”
她指尖有节奏的敲击桌面,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启天司知道她这是不愿多回答自己的问题。
启天司没再询问户城一事,转而问离沅,“你可是同她结伴了?”
“无意被发现,只得入局。”她喝下杯中酒,回的平淡。
“以你的本事,怎会被她发现。”
岐沧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