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这几招的拼斗真是惊心动魄,险象还生,众人惊呆之余,才想起鼓掌叫好。玉罗刹见秋恨水落败,霍地站起来离席而去,常玉青跟在后面说,“还有一次机会,我上去领教一下。”玉罗刹依旧冷冰冰地说,“我来武林大会,只想让他历练一番,跟任何人没关系。”“你心中只有你的徒弟,他到底是谁?”“他是谁?也跟你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可以离开我。”常玉青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为了她,她对自己始终没有一点温情,而自己还死心塌地地为她赴汤蹈火,也许得不到的东西更使人的欲望强烈
当秋恨水来到玉罗刹身边,玉罗刹说,“现在你该明白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秋恨水说,“是,弟子知道。”常玉青安慰地说,“不是你的刀法不行,只是你的实战经验少,这后面高手还多的呢。”玉罗刹命令道,“我们走。”常玉青无奈地摇摇头。
林贞儿不甘心迷花宫的人就这样走了,跟着也出了比赛场地,由于她跟着急,一出场地就被迷花宫的人发觉,玉罗刹回过头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林贞儿说,“你们迷花宫为什么要杀我娘?”这时,林如海和方阅书也赶了出来,而李文涯也跟到场地门口,看事态如何发展。常玉青看见林如海出现,眉头一邹,小声对玉罗刹说,“看这女孩子像谁?她是林师妹的女儿,那和尚是她的丈夫。”
玉罗刹仔细一瞧,眼前这女孩子长得确实与师妹林玉娇相象。她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噢,你原来是师妹的女儿,难道你不知道你娘也是迷花宫的人?”林贞儿怒目相视,“你胡说,我娘是好人,怎么是迷花宫的人。”“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是罗玉堂派人杀了你娘,他现在已落在我手上,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他为你娘报仇。再说你娘的师兄常玉青也杀了三个刀花,也算给你娘报仇了,难道你还不解恨?”
玉罗刹这一番说辞,真难让林贞儿接受,“我娘是好人,你们是魔鬼,我娘怎么会和你们是一个道上的。”玉罗刹冷冷地说,“你娘想做好人,所以送了性命。你要明白,在这世界上做了坏事的人想要改邪归正,那是要命的事。”林贞儿不明白她说什么,怔在那儿。林如海过来说,“我迟早会让你们七刀花血债血尝。”说完,他拉着林贞儿,带着方阅书扬长而去。
常玉青得意地对他身后的那三刀花说,“玉花,石花,梦花,算你们识事务者,跟着新掌门人你们少了很多麻烦。不像怜花还拼命维护罗玉堂,才会死于非命。”那三刀花连连点头称是。此时,过来一个人,邀请他们去望月楼做客,玉罗刹正要拒绝,常玉青抢先满口答应,玉罗刹对他这喧宾夺主表现显露出不满的表情。常玉青说,“师妹,你别误会,我才不会掺和他们官府的事。难道你忘了黑白双煞说过黄山一只猴黄半山也知道滴血兰花的线索,我早已查明他没来比武现场,而是躲在望月楼观战。我们借此机会暗中劫持他,以免走漏了滴血兰花的风声。”玉罗刹哼道,“你这注意不错。”
李文涯见林贞儿他们没有和迷花宫的人动手,心中的担忧稍稍平静了一下。他思付着林贞儿他们会去京城,等他回到京城向兄长有关方阅书的家族的事情问清楚,在找他们说明白也不迟。他回到擂台前,只见擂台上丁英杰正和一个持长枪的老者打斗在一起。两个人的兵器一长一短,各有优势。丁英杰想急于取胜,急风暴雨般的进攻;而那老者漫不经心一招一式地应付,始终把丁英杰控制在他的防守范围之外。
老者手中的长枪弹性十分强劲,弯如弓,曲如蛇,伸缩自如,显示出一寸长一寸强的威力。丁英杰回手反转,一把铁扇从他身后旋转而出,直奔老者后脑勺,那老者就地滚倒,甩开长枪直接攻打丁英杰的下盘,丁英杰腾空而起,躲避同时想接住返回的那把铁扇,谁知那老者长枪点地,他倒立反弹升起,一脚把那正在空中旋转的铁扇踢了出去,使丁英杰抓了个空手。
丁英杰落地后,另一把铁扇斜刺下去,直抵老者鼻尖,老者双腿向上弯曲,整个身子顺着长枪滑了上去,等他正身站立,丁英杰已辗转在他背后,铁扇直点他后心,老者顺势往前飞跃,丁英杰脱手打出铁扇紧避其后,把老者逼得飞出擂台。丁英杰感觉胜算在握,那老者在空中来个回马枪,刺穿强有力的铁扇,直点向丁英杰的印堂,丁英杰慌乱之中不向后仰躺,却本能地曲腿蹲了下去,老者毫不客气弯曲枪杆把他打下擂台。
擂台下欢声鼓动,“王屋派的神枪王名不虚传。”“孙老爷子宝枪不老。”黑金山笑着对丁铁龙说,:“贵公子最后那一招式很特别呀,不像是武术的招数,我看不明白,还请丁老爷子指教。”丁铁龙神色尴尬,他也没想到儿子最后时刻太轻敌了,才败得如此窝囊,还留给别人嘲讽的笑柄。黑凤娘说,“我看他那最后招式倒像是抱头鼠窜。”她的比喻使刘义云忍不住笑出声来。
丁铁龙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看他是否上擂台跟王屋派神枪王孙维扬一决胜负。他的神情杀那间恢复到悠闲自得的样子,也不理会别人期待的眼光,摇晃着铁扇闭目养神。岭南派的南宫梦见丁铁龙放去争夺武林盟主的机会,他趁机先派了一弟子王朝歌叫阵孙维扬。黑金山暗中耻笑南宫梦打错了算盘,给丁铁龙让出了最后的机会。
那王朝歌使用的是一条链球,链球是空心,甩起来嗡嗡作响。听得使人的耳根都要发疼。几个回合下来,孙维扬感觉头昏脑涨,他明白这一切是那链球中发出的怪音,他从身上撕下两块布,堵住了自己的两个耳朵,只看对方的招数,不管对方的风声。这一下还真管用,他一招常娥奔月,缠住飞来的链球,枪尖刺向王朝歌的咽喉,王朝歌低头躲避,孙维扬反转枪杆松开链球,一脚踏住空心球,长枪横扫而过,迫使王朝歌放弃兵器,后退自保。怎奈王朝歌以球体为轴心,起身飞转,他手腕一松一紧,那空心球冒出一股白烟,孙维扬暗叫不好,闭住呼吸,长枪勾起空心球把王朝歌飞转出擂台。
擂台下又是喝彩声又是叫骂声混合一片。南宫梦摇着一把折扇飘然上了擂台,他笑里藏刀地说,“孙老爷子不愧是神枪王,晚辈领教了。”孙维扬哼道,“我听说岭南派尽是使用暗器的鼠辈。”南宫梦不以为耻,还得意地笑道,“你老这话可差矣,暗器是我们岭南派的特色,再说武林大会没有规定不使用暗器,你老可要小心了。”
孙维扬见南宫梦肆无忌惮地挑衅,大声喝道,“来吧,难道老夫怕你不成。”他长枪一抖,银蛇出洞直戳南宫梦的门面,南宫梦展开折扇反手一挡,只听铮的一声,孙维扬的枪尖失去了准头。可见南宫梦手中的折扇非同一般,其中暗藏玄机。第一回合就让孙维扬深知这一点,他一向和君子斗不和小人缠,所以他出手招招狠辣,一杆长枪舞得天罗地网,不让南宫梦近身格斗。而南宫梦的轻功出奇的好,他上窜下跳,左奔右闪,像是一只蝴蝶打转在一棵老树周围,既挥之不去,也近身不得。南宫梦像是有意在消耗孙维扬的体力,他轻松自如周旋着孙维样长枪摆动。孙维样明白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缩手绕枪从侧面攻击,他这一缓手,南宫梦伸手抓住他的枪杆,折扇顺着枪杆刺向孙维扬的胸膛,孙维扬低头收枪,而南宫梦的折扇近在尺寸之间,突然哧地一声,从折扇中冒出七根细长的利刃,划向孙维扬的面目,孙维扬大吃有惊,又侧身翻滚,后背还是被划破了七道伤痕。
南宫梦这一偷袭稍纵即时,不是武术大家还是看不出来。他手腕轻轻一抖动,那镶在折扇中的利刃就能瞬时之间快速伸缩,眼茁的人根本看不清楚怎么回事。孙维扬躲过这一险招,他挥舞长枪大鹏展翅撩辟南宫梦,南宫梦起身飞跃,脚尖踢开来势凶猛的长枪,落地之时向前一冲,他的折扇虚空点向孙维扬正面,孙维扬只感觉眼前一花,四肢重要关节麻木,浑身动弹不得。他笑嘻嘻地说,“你老这回可尝到我南宫梦暗器的厉害吧,不过你放心我的暗器没有毒。”说着,他轻轻一搡,把孙维扬推下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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