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有些矜持地泯了一口酒,说,“公子万福。”
郭雪剑继续斟酒,对白灵说,“今天,我们兄妹出去玩的很高兴,来,兄妹俩干一杯。”说着举杯一咕噜喝了下去。他看着白灵神色尴尬,举杯不喝,说,“灵妹,你怎么不喝,不给哥哥面子,哥哥以后不带你出去玩了。”
白灵为难的看了父亲一眼,而白宝山一直淡然地看这郭雪剑,神色泰然。白灵稍稍的喝了一口,说,“哥哥,我们兄妹俩应该敬父亲一杯酒。”
郭雪剑说,“好啊,那也应该先敬二娘,还有这个雪姨。我早没有爹了,我敬谁呢?”
白宝山面色上不为所动,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他沉闷地连喝了三杯酒,说,“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郭雪剑也不甘示弱,喝道,“拿大碗来。”他见没有人应承,环顾四周,仆人丫鬟一个都没有。“人呢,都死光了,我要大碗喝酒。”
白福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夫人又什么事吩咐?”
郭雪剑指着白福喝道,“你是桃源居的大管家,我桃源居的大公子,我要大碗喝酒,快给我拿碗来。”
夫人蝶玉向白福使眼色,白福只好匆匆地下去拿来一摞大碗,摆在郭雪剑面前。雪姨小声对夫人蝶玉说,“夫人,你怎么纵容公子这样下去不好吧?”
夫人蝶玉叹口气说,“不让他喝个痛快,他觉不罢休,让他尽情的喝吧,就让老爷受点委屈,谁让老爷欠他的呢。”
郭雪剑摆开八大碗,把酒斟满,看的白灵心惊肉跳。她说,“哥哥你喝醉了,我替哥哥敬爹爹一杯酒,反正兄妹俩一个爹分不出两个来。”
郭雪剑说,“灵妹,我没醉,我把桃源居的所有的酒都喝光了,也不会醉。”
白宝山冷笑道,“好啊,儿子和老子斗起酒来,我只好舍命陪儿子,如果你输了,你得叫我爹。”
郭雪剑哼道,“你想的挺美的,我发过毒誓,不查出谁害死我娘,没给我娘报仇,我不会认你为爹的。我输了,我就替桃源居参与明天武林大会。”
白灵一听急了,她跑到郭雪剑跟前小声说,“你本来就想要参与武林大会,才能要回那个荷包。”
郭雪剑说,“不参与武林大会,我也有办法弄回我的荷包,不劳你操心了,我今天非喝死他不可。”
说着,郭雪剑端起酒碗连续喝了四碗,看着亲爹如何应付;而白宝山不动声色,也喝了四碗,说,“灵儿,把酒都斟满。”
白灵看了一眼夫人蝶玉,蝶玉说,“他们父子俩想斗酒喝个痛快,就让他们喝个痛快,你爹还指望你哥夺回武状元头衔呢。灵儿你就好好斟酒就行了。雪姨,我们吃我们的,他们喝他们的。”
白灵见母亲无所谓的态度,她也没有了顾虑,抱起酒坛一一斟满了酒。白宝山,郭雪剑父子俩你来我往,互不碰碗,四目相对,一碗一碗地喝下去,已喝完了八坛酒。郭雪剑已感觉到腹部微微鼓胀起来,心神有点模糊;而白宝山神情泰然,跟他一碗一碗的喝,一点醉酒的神色也没显露出来,只是冷眼微笑看这儿子还能喝多少?
郭雪剑心里知道他父亲有武功,功力又多深他就不太清楚,今日跟父亲斗酒,没想到父亲的酒量如此之大,跟他内功的深厚不无关系。郭雪剑在天山学艺十年,跟师父经常游荡于天山南北的草原,每到一处都是烈酒穿肠过,自负自己的酒量过人,在西凉恐怕找不出一个人跟他能拼酒,谁知道在家里遇上了父亲这样的强手,使他心里暗暗惊讶无比,可他又不甘心认输,盯着父亲有什么异样举动,除了他看见父亲衣衫微微颤抖外,看不出来父亲有什么特异之处。
又喝完四坛酒,郭雪剑已有些站立不稳。白宝山冷笑道,“喝不下去了,那就别勉强了。我要让你知道,在桃源居,我是一家之主,我对你的容忍是有极限的。”
郭雪剑红面赤耳地说,“我没输,我也不会输给你的。”说着,端起一碗酒,咕噜地直下肚中,他已摇晃地碰到了座椅,“我要一坛酒和你对饮,你敢不敢?”
白灵扶住他,“哥哥,看你已经喝红眼了,不能再喝了,你就认输了吧。”
郭雪剑挣扎地伸手拿酒坛,被夫人蝶玉拦住了。“剑儿,你空腹喝了这么多酒,会伤身体的。来人啊,快扶着公子去休息。”
白福带着两个小厮,架着郭雪剑去红梅阁,白灵也跟了过去。夫人蝶玉对雪姨说,“你去照顾老爷,我也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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