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封剑先众人一步跑出大殿,来还没看清来人的面貌,就被一只皮靴踢在脸上。
“哐!”
叶白这一脚的力道不小,张封剑在空中转了三圈,以怎样的姿势出来,就以怎样的姿势被踢回了大殿中。
只不过回去的时候是脸部向下。
“大师兄!”
“封剑师兄?”
几个封字辈的师兄弟连忙围在张封剑的身边,把他扶起。
张封源看见殿外的墙院闪过一道黑影,没多做思考,果断追了上去。
见张封源追了过来,叶白放慢了速度,钻入一片芦苇荡中。
芦苇荡中,微风轻拂,芦叶唰唰作响,张封源停下了脚步。
从小失去了听觉和语言,让张封源对四周环境有异常的明锐度。
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注视着他。
“出来吧,我知道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黑暗中的叶白笑了笑,取下人皮面具,从芦苇丛中走了出来。
“张大哥,好久不见。”
见到叶白,张封源有些不可思议,露出久违的笑容道:“叶小兄弟,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在长沙吗?陈兄弟呢?他也来了吗?”
张封源一连好几个问题,叶白笑了笑道:“说来话长,我也才来上海没多久,至于我大哥,他也在上海,正在医院照顾我大嫂。”
张封源点点头:“那就好,我这次出山还想去长沙找你们呢,不过,刚才多谢叶兄弟了,没想到叶兄弟的身手这么好。”
“哈哈,你那大师兄心思不纯,我不喜欢,顺手而为罢了。”叶白又笑道:“上一次一别,也有几年没见了,没想到张大哥的隐疾都痊愈了。”
张封源露出笑容:“还要多些陈兄弟的父亲,让龙虎山找到了我,这才治好我的先天隐疾。”
“是张大哥福缘深厚,对了,张大哥,我刚才听你们聊天,那项天如今在你们龙虎山?”
张封源点点头:“我听师叔伯们说,项家曾经与我们龙虎山有过节,而项天就是项家的这一代传人。一个月前他独自一人上龙虎山拜山,还扛了一尊千钧大鼎砸在我们的天师殿前,要清算项家和龙虎山之间的因果。”
“后来呢?”
张封源露出苦笑:“后来,我师傅这一辈的老人都出手了,没有一人能在他的手中撑过十招,他还要挑战天师,但天师自知不敌,约定一个月后再战,接着就让我们这一代小辈偷偷出山,去请张家主脉的人来对付项天。”
“张家主脉不是在长白山吗?那你们怎么留在上海了?”
“原来叶兄弟也知道张家,我们一开始确实想去长白山,但我这位大师兄说他在上海发现了张家主脉的人,然后我们就留了下来,这些日子都是大师兄一人外出,有没有找到张家主脉的人我们也不清楚。”
叶白道:“张家主脉的人我也认识,确实如你大师兄所说,他们自顾不暇,怕帮不了你。”
张封源点点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听你那师兄说,要用霸王重剑让项天下山,放过龙虎山,或许也是个可行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