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故意拉长了音调,胳膊搭在了她身上,又往前挤了挤,胸前的柔软碰触到了结实的胳膊,她“唔”了声,又说:“我害怕,你抱着我睡。”
身边的席小朋友迟迟没有动作。
赵凌月催促:“傻子,抱我呀,你这个都需要我教吗?”
他才缓慢地应声,僵硬地伸手把赵凌月搂在了怀里。
他的身体太过僵硬了,同时,又热得发烫,她微微仰脖,唇瓣从他的脖颈一扫而过,随后又落在他的耳畔,气息如数落在他的耳里。
他一动也不动的。
“嘉树……”她软软地喊着。
他还是没有动。
赵凌月见状,一个翻身,直接趴在他身上,问:“我重吗?”
感受到某一处的变化,她又不动声色地故意蹭了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剥皮拆骨吃进肚里。
然而,偏偏没有任何动作,他浑身紧绷得厉害。
赵凌月万分不解。
她瞅着他,内心有一万个困惑,似是想到什么,困惑终于散去,她又温声说道:“嘉树,你知道吗?
我曾经看过一篇报道,和男性有关的,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四十的男人都得过与性相关的疾病,千万不要因为害羞而拒绝接受治疗,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陪你去看病的。”
席嘉树“啊”了声。
她又慈祥地说:“不要担心,现在医学发达,只要不是绝症总能治好的。”
席嘉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红了张脸,说:“我没病!我很好!”
赵凌月看在眼里,这话就像是在疯狂地掩饰自己的毛病,她开导道:“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父亲那边还有私人医生,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私人医生,绝对保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席嘉树听着听着,终于感受到了异样,他问:“赵金鱼,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赵凌月见状,打算正经八百地跟他谈一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空调有些冷,她下了床,把衣架上的同系列短睡袍给穿上,她边系着腰间上的带子边回到床上。
席嘉树也坐了起来。
她说:“我们谈谈,接下来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如实告诉我,知不知道?”
席嘉树眯眯眼,说:“你问。”
赵凌月问:“你今天白天在洗手间待了四十分钟,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席嘉树:“解……解决生理需求。”
席嘉树终于明白过来了,他奶凶奶凶地说:“赵金鱼,我没病!真没病!在里面解决了好几次!你在里面放了内衣和睡衣,我一见到就有冲动!”
赵凌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过了会,她似是想到什么,冷冷地“哦”了声,又说:“不,席嘉树你就是有病,你看着我的内衣和睡衣解决生理需求,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去,原本有很多解释的话,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忍不住了,也无法克制,无法压抑了,他现在只有一件想做的事情……哪怕此刻地动山摇,他也要和赵凌月上床。
赵凌月觉得平时喊席嘉树小奶狗没有错。
他在床上也像狗一样,她睡袍上的腰带是他用嘴咬开的,他仿佛在向她证明自己没病,还很能干,足足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用嘴巴来证明这个事实,直到她浑身发红发软才住了嘴。
他压在她身上,抵在她的唇边,问:“赵金鱼,你说我有没有病?
我有没有病,你现在知道了吗?”
她哼了声。
很快的,赵凌月有些后悔了。
许久过后,直到赵凌月真没力气了,他才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说:“赵金鱼,不许再说我有病了啊。
我没有病,如果有,也是得了疯狂想和你上床的病。”
她无声地看着他。
席嘉树仍旧精力旺盛,把她抱在怀里,喜滋滋地问:“赵金鱼,我刚刚厉害吗?
以后不可以说我是小朋友了。”
他整个人容光焕发,高兴得不行,抱着她又在那儿说:“以后你是我的人了,赵金鱼是席嘉树的人了!”
他可能真的是太高兴了,还嗷嗷嗷地叫了几声,又说:“我是赵金鱼的小奶狗。”
赵凌月要不是没力气了,真想呸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