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灵对柳王景的了解,这货提前交卷,答题肯定也是一塌糊涂。
随后,张某人也不再停留,朝着府学门口走去。
柳王景紧随其后。
夏淳身为提学官,此刻坐镇大堂。
他正想去各个考场巡视,却见抚云知县和五源知县分别递上来一份考卷:“提学大人,有两位考生提前交卷。”
柳王景的试卷写得满满当当,压在了张灵的试卷上。
此时,两份试卷安稳地摆放在夏淳的书案上。
两位知县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夏淳已经抱起两份试卷,端详起来。
“早就听说平江府文风昌盛,没想到果真如此。本官这次出题相较以往,难了两倍不止,没想到还是有人提前交卷。”
看着看着,夏淳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消失。
他现在看的是柳王景的试卷。
这货的字写得很好,自成一体,但是文章写得狗屁不通。
完全就不是在作八股。
如果不是柳王景字迹俊秀,夏淳根本看不下去。
看完柳王景的试卷,夏淳开始查看张灵的试卷。
只见前两张答卷上写着两个狗爬的大字“不会”。
至于最后一张写诗的卷子,他根本懒得看了。
夏淳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你们可知这份试卷是何人所写?”
抚云知县何冒财见提学官大人已经把脸给气歪了,生怕对方看到张灵后面写的“打油诗”。
要是让夏淳看到张家小子写的“打油诗”,还不得大发雷霆。
何冒财深吸一口气,从夏淳手中接过张灵的考卷,将那张写诗的卷子严丝合缝地压在了最下面。
虽然他也没看张灵写的诗,但以他对这位张某人的了解,对方多半写的是歪诗。
这种关键时刻,他可不敢让夏淳看见。
“提学大人,该生应当是龄阳张老相公之子。”
“下官先前曾给此子盖章,对此人的试卷印象深刻。”
何冒财一时心惊肉跳。
夏淳闻言,面露惊愕之色:“你说这试卷是那张退之的儿子所写?”
何冒财点头。
夏淳再次起了兴趣,连连摇头:“不应该啊,不应该。张老相公满腹经纶,他儿子怎的如此不堪。”
夏淳又想起来张退之的诗词写得不错,突然说道:“把试卷再给我看看,本官看看此人的诗写得如何?”
何冒财菊花一紧,不禁冷汗直流。
我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强装镇定地回道:“提学大人还是不看的好,免得被气坏了身体。张老相公虽然声名在外,但此子端的是顽劣,根本没有其父之风。”
夏淳见这知县遮遮掩掩,顿觉古怪,严声道:“不必多言,给我一看便知。”
何冒财嘴角一抽,心说这可是你要看的啊。
何冒财正准备把考卷递给夏淳,却见整张试卷青气勃发。
他双手捧着试卷,两个袖子瞬间被卷面上冒出的狂风绞成了布条。
随后,试卷上一股巨力袭来,他整个人被砸翻在地,身形直接陷入了下方的石砖中。
张灵的卷子从何冒财的身旁滑落,顷刻间又把大地砸出了一个大洞。
周围的地砖不断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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