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儿不理会他的白眼,依旧半信半疑道“你肯定他们说的是你吗”
“肯定!三江县里行医的苗姓医师寥寥无几,其中以针灸出名的就我、我祖爷爷和岩南哥哥,我祖爷爷和岩南哥哥从未进过其她女人闺房,我能进去是因为我当时年纪很小的缘故”
“咋。。会”燕姐儿被这种乌龙闹得大为尴尬。
“这不就是以讹传讹吗,好事的人将我的年纪说成十七八岁的样子,其他的人听起来不就有兴趣了吗,想不到姐姐你也跟着瞎凑合”
燕姐儿给他踩踏的脾气上来了“去!你嘚瑟啥,若不是那些混蛋无缘无故将我扯进去,让我痛骂一顿,我才懒得去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我先给大叔把下脉再说”苗新不再跟她争这些。
说完,用手搭在巫大叔的手腕上。
聚精会神把了一阵脉,抬头安抚她道“大叔暂时没事,显然是身体太虚弱,受到刺激后一股沮邪之气堵在心口无法宣泄出去,才导致气不通神引发的昏厥,姐姐这儿有银针吗”
燕姐儿至此还是不敢完全相信他会医术。
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找借口吗。于是语气冷冰冰道“我咋会有这种玩意”
“绣花针有吗”
燕姐儿秀目圆睁,心想绣花针扎人岂不流血不止“这也行。。”
“行!”
“那。。弟弟你等等”见他语气如此肯定,燕姐儿想不相信都不行
只能起身跑回血淋淋的房间里拿来两支绣花针
随后胆战心惊的看着他用烧烫过的针,在自己父亲身上连扎好几下,未见所担心的一针见血,暗道:还真神奇呢。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巫大叔眼睛眨了一下。
她赶紧附身用手轻摇“爹爹,爹爹,快醒醒”
巫大叔睁开疲惫的双眼定定瞧着女儿,突然老泪纵横“燕儿,爹爹拖累你了”
燕姐儿秀目也像涌泉般,泪水哗哗直流下来“爹爹您别这么说”
“要不是爹爹这该死的病,燕儿早就嫁人生儿育女了,哎。。”巫大叔长叹一声
见燕姐儿只顾流泪摇头不语。
苗新心生感触想起苗金山,就轻手轻脚来到院子里。
心头慌乱和发堵了一阵。
见天色渐至昏黄,才想起她早回的目的,逐一转身跑进厨房里。
做菜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也能分散心头的烦闷。
厨房是一间两阁。
外面一排是做饭菜的灶台和洗菜的空地,里间有一个很厚的大板台。
板面上满是刀斧留下的粗糙痕迹,颜色也是暗红色的。
板台上方有一根粗大的横梁,上面用粗绳绑吊着一排铁钩,一眼就能瞧出是杀猪的地方。
燕姐儿家以卖肉为生,家境不算太差。
各种应备的干鱼、干肉、鲜肉、蔬果、调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