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再教教张居正为官的经验,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司值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喊道:
“不好了,徐阁老,不好了!”
徐阶的脸色沉了下来,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不是告诉过你,每逢大事要有静气吗?给我把气喘匀了,好好把事情说明白!”
所谓司值郎,其实有点类似于古代的秘书,只是内阁的司值郎却不简单。
他们都是从翰林院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要是他们外放出去,最小也是一方知府!
要知道翰林院可是只收科举前二甲的,也就是说这些司值郎中,有的人甚至是状元、探花!
这位年轻的司值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比较稳定地说道:“徐阁老,那个神务司的王业,开始对文官下手了!”
“什么?”徐阶和张居正一起震惊了,徐阶甚至因为太过激动而打翻了面前的奏折。
“你给我说清楚!”
这位年轻的司值郎连忙解释起来:“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神务司的人手里好像有一份名单,他们是按照名单来抓人的!”
“好像他们是把名单上的勋贵都抓完了,然后才开始对名单上的文官动手的!”
“什么?他们那什么名单上面竟然会出现文官?”徐阶震惊了。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他连忙问道:“神务司的人现在到什么地方去了?老夫要去阻止他们!”
司值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一直在各个衙门中间移动。”
张居正看向徐阶,问道:“老师,现在怎么办?”
徐阶咬牙说道:“阻止他们!必须阻止他们!不然整个朝廷上下都开始恐慌起来的话,这大明朝就没救了!”
说完,这师徒两个就连忙奔出皇宫。
……
吏部今天很热闹。
“奉陛下圣旨!神务司办事,捉拿一切鬼指怪病患者!”
吏部尚书和吏部上下所有官员们一起愕然地看着神情冷峻的王业,下一刻,他们中的某个人影就被神务司小校揪出。
“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个人凄厉地喊叫起来。
“是文选清吏司的章主事!”吏部人群中传来一阵低声的惊呼。
这种情况下,到底是有一些正人君子看不下去了,他们出来指着王业,怒喝道:“放肆!你们在干什么?无故缉拿朝廷命官,还有王法吗?还不快快把章主事放开!”
王业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这个站出来的人,问道:“劳资刚才喊那么大声,你耳朵聋了?”
这位君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瞪起眼睛喝道:“你怎知章主事染病了呢?无故抓人,我看你就是在公报私仇!”
这话说的,王业都奇怪了:“私仇?什么私仇?我与这位章主事是有什么私仇吗?我怎么不知道?”
岂料,这位正人君子露出洞悉一切的笑容,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私仇,但你们一定是有着什么私仇的!”
接着,整个吏部的人好像都没有了智商一样,居然相信了这个说辞,一起怒视着王业。
王业都被气笑了,本来他是想打个闪电战,快速在今天解决一切的,但是他现在改主意了,他要在这里停留一会儿,狠狠的打一打这群人的脸。
王业向着抓住那位主事的小校打了个眼色,那几个小校心领神会,几个人一起按住了主事的手脚,接着就开始撕主事故意提垫在肚子上的那些衣服。
这位主事发出了杀猪一般惊天动地的惨叫,让一众正人君子们用更加愤怒的眼神怒视着王业,但他们看着神务司的人这么粗暴的行为,这次居然没有君子敢再出声了。
接着,这些正人君子们就看到了,这位主事肚子上那正在动来动去的几个手掌。
这些第1次直面这种怪病的正人君子们直接就崩溃了,脚瞬间就软了,屁滚尿流地倒在地上,互相搂抱着,哭喊着。
王业正色喊道:“看呐!这就是你们刚才还要保护的主事啊!他一直都患有这种极具传染力的怪病,但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任何一个人吧?”
果然,这些正人君子们很容易就被王业,给带了节奏,纷纷怒骂起来:“不错,这个家伙其心可诛!”
“让神务司的人把他拖出去烧死!”
“支持王大人!”
“这样的人就该烧死!”
“……”
不过王业没有接受他们的投诚,下令道:“来人!把这些大人们每个都要都要脱掉衣服,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吏部官员们懵逼了,怎么我梦到我自称了,你还要检查我们呢?
“王大人这个患病的章主事都被抓出去了,我们就不用检查了吧?”
“说什么呢你们?你们跟患病了的这位主事一起待了这么多天,谁能保证你们当中没有其他人也患上病了呢?”王业鄙夷地说道。
“要是还有这样的人混在你们当中,你们就全都离死不远了!”
“咦,王大人说的好有道理呀!”吏部的君子们迅速接受了王业的说法,开开心心地跑去做检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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