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笑着,“小满,你一本正经夸人的样子,可真可爱。”
萧潇走到杨妃娘娘殿前,准备进去请安,却见李恪已经在与杨妃娘娘聊天。
萧潇站在屋外,准备进去。
“母妃,我又不急你有什么好着急的,你儿子身强力壮,能有什么问题。萧潇也好的很,这不敬儿有身孕了吗?你一样可以抱到孙子,有什么啊!”李恪嚷着。
萧潇被吓到了,从未见李恪这样与母妃说过话,站在原地没有进去。不自觉得,往后又退了几步。
“恪儿,你是不是还是放不下,所以才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是吗?”
“母妃,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与打算,您安安心心就好,没必要为**心。”
“是呀!你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我从小就没管住过你,管好过你,现在你大了,我又在奢望什么。”
李恪跪了下来,“母妃,别说这样的话,我始终是你的儿子呀!自是管的了我,只是有些事,希望母妃让儿子自己做主。”
杨妃娘娘不在说什么,萧潇在外听着,似乎有抽泣之声。
“恪儿,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要忘了,你父皇始终都在。”
“恪儿明白,请母妃放心,恪儿不会做越举之事,儿臣自有分寸。”李恪说着,站起身来,“母妃一天天的好了,看来萧潇照顾的不错,我去看看她,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看您。”
“去吧!”杨妃娘娘无奈说着,目送李恪。
萧潇慌了,连忙往后又退了几步。
“萧潇?”
“王爷,我来给母妃请安。听你们在说什么,就没进去。看王爷脸色不好,怎么了吗?”萧潇说着,自己也搞不懂为何这样说,为什么不问他。
李恪淡淡一笑,“进去吧!明天我来接你。”
“嗯!”萧潇说着,看着李恪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他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难道即便与他相处了这么久,还是始终是两个时空的人吗?
“萧潇,你来了!”杨妃娘娘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给母妃请安!”
“行了,进来说吧!”杨妃娘娘说着,转身进了房间。
萧潇在一旁坐下,看着四周,只有她与母妃两人。
“刚刚你都听到了?”
“没有,只有一点,我也是刚刚来。”
杨妃娘娘笑了,没想法萧潇就这样承认了。
“那你都听到什么?”
“就是,母妃说殿下还是放不下,放不下什么?难道,难道殿下早有心意之人,所以才……”萧潇有些糊涂,难道李恪与李愔一样,不是吧!说来也是李愔那么多妾室,也无子嗣。难道我只是李恪眼中的替代品吗?那他对我的好,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杨妃娘娘听萧潇这样问,见她急促不安的样子,脸上洋溢着笑容。
萧潇见杨妃娘娘在笑,不知该如何,扑哧跪了下来,“母妃,萧潇知错了,不该过问殿下之前过往。”
“傻丫头,起来说话。”
“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潇,记得你对皇上敬佩有加,不知你可知皇上不是太子。”
萧潇看着杨妃娘娘,听她小心翼翼说着,就明白所说是玄武门之变。“萧潇略有耳闻,母妃所说,可是…玄武门之变。”
“玄武门之变?民间是这样传的吗?那一日,是秦王府内,最紧张的日子,我与姐姐一直跪在佛堂。姐姐什么也没有说,而我,却心知肚明。带着几个孩子,唯独没有恪儿。恪儿顽皮,一大早便去东宫与表哥玩耍。却也正因此,目睹东宫发生的一切。”
“原本昔日伙伴,全部沦为阶下囚。一月之后,皇上登基,恪儿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偷偷去监狱看他们,即便被他们谩骂,依旧为自己父亲说话。可就在那日,皇上下令处死所以男丁。恪儿躲了起来,亲眼看到,那惨绝人寰的一幕。”
“上至十几岁大哥,下至刚刚出生的男孩,无一幸免。那年他刚刚六岁,打那之后,恪儿便沉默许多,像变了一个人。他从大理寺回来,惊的说不出话来。问他怎么了,他就一个劲的哭,我再三追问,才告诉我。我命令他,不许告诉任何人,他,做到了。”杨妃说着,脸上布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