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驰援满洲里

11月15日苏联通讯社播报了：“中国军队一个营准备对苏军发起进攻的消息”。楚飞熊马上意识到苏联人要开战了，楚飞熊叫来赵承志，将东北大学理工学院院长孙国封负责的无线电厂，刚试制成功的四部两瓦步话机交给他，指着地图上紧靠满洲里的大乌里车站说：“这里放着苏军的所有给养物资，你们要尽快潜入该地将那里的物资全炸了，这次能不能逼迫苏联人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就靠你们这支小分队了。”张承志说：“放心吧楚大哥！俺们这30几个弟兄就是全仍在苏联也要完成任务。”楚飞熊把手放在两人肩上说：“记住要将弟兄们全带回来！”赵承志重重的点点头，带着队员们踏着滑雪板出发了。11月17日，已做好一切准备的苏军的先头部队，伏龙芝步兵团，在飞机坦克的配合下率先向满洲里进攻。做为防俄前方督战司令的粱忠甲，在此之前，率领军民构筑了广阔的工事带，在工事带建立了反击点，各个反击点都有许多火力点、永久性的避弹所和掩体，又通过堑壕和信道把这些火力点、避弹所和掩体连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避弹所和掩体用铁轨做顶架，上面加盖土层或石块。这些工事还辅助以宽4米的战壕，埋上地雷并附设障碍物，把阵地保护起来。苏军在满洲里遭到猛烈抵抗后，苏军主力第35、36步兵师等精锐部队从西北方向对扎赉诺尔发起进攻。两连驻守高地的中国军队，将敌人先头部队阻止在高地之前。苏军派出支援部队实行侧翼进攻，也被中国守军打退。激战到中午12时，苏军调来40多门火炮配合步兵作战，最后夺取了高地。随后苏军沿着铁路线向扎赉诺尔发动进攻。中国军队则利用战壕和石垒掩护，猛烈射击来犯之敌，有效地阻止了苏军的前进。从扎赉诺尔东北方向进攻的苏军第35步兵师接连占领了几个高地，保证其他部队侧翼进攻。一个营的苏军迅速迂回前进，占领了扎赉诺尔和嵯冈之间的铁路会让站，并挖壕坚守，割断了扎赉诺尔和海拉尔的联系。这样，西线的三个军事要地满洲里、扎赉诺尔和海拉尔被苏军分割开来，整个西线的东北军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苏军将三个军事重镇分割开后，苏军将作战的重点首先选定扎赉诺尔，集中优势炮火对中国军队阵地开始猛烈轰击，为步兵、骑兵冲锋开辟了道路。下午5点钟扎赉诺尔车站失守。苏军转而从南面向扎赉诺尔防御工事的后方展开攻击。扎赉诺尔守军感到被包围的威胁，进行猛烈的反冲锋。苏军炮兵用霰弹直射密集的人群，并集中大批骑兵从侧翼袭击，守军在反冲锋中伤亡约200名官兵，39人被俘。苏军也有70名官兵伤亡，其中包括两枚红旗勋章获得者、骑兵连长皮里平科。这是自中苏发生边境冲突以来苏军所蒙受的最大损失。苏军一举拿下扎赉诺尔城的尝试被粉碎了。入夜后，布留赫尔命令外贝加尔联军将攻城时间推迟到天亮。11月18日8时炮兵准备就绪。苏联出动“飞机27架，步骑炮兵3万余人，坦克车20余辆，向满洲里、扎赉诺尔同时进攻，粱忠甲部和韩光弟旅奋力死战。由于自7月开战至今，两部所存炮弹已基本用光，而补充给养迟迟不到，所部的30门大炮已成摆设。战至19日两旅在苏军58门轻炮30门重炮的轰击下损失惨重。

粱忠甲在小白石山的指挥所里心急如焚，连连用无线电话向防俄第二军总指挥胡毓坤，和黑龙江**万福麟喊话，要求补充粮秣弹药。万福麟、胡毓坤却在电话里称“因铁路破坏援军已不能前进，可相机突围，以全实力。”此时粱忠甲方知已无力维持了,逐于午后2时许召集各界全体会议，到会万余人，梁忠甲向大家声明退却之意，各界皆唯命是听，即计划保护全体商民一齐退却。梁忠甲即下令编成突击队集结兵力，准备向吉布湖朗图前进。机关人员乘汽车在前，商民随其后，梁忠甲率骑兵三百(临时由官兵组成)在前衔锋。步兵夹商民而行以断其后。此时镇守扎贲诺尔的韩光弟在大刀队的协助下，正向苏军库班骑兵第五旅的侧翼发起攻击。楚飞熊让士兵将10多辆卡车的护板上蒙上四五条浸透水的棉被，当时的气温已达到零下40度，浸透水的棉被迅速冻结 。每辆车上设一挺重机枪、6名冲锋枪手，组成一个突击车队，向苏联骑兵发起猛攻 。苏联骑兵对这种冰坦克进行了勇猛冲锋，但最终骑兵的血肉之躯，没能抵挡住重机枪和冲锋枪的凶猛火力。韩光弟突围后，命令何双奇团长率伤病员1200余人向30公里外的嵯岗镇退却，与东北军骑兵第三旅回合。自己带领精干士兵千余人，与大刀队一起奔赴满洲里。当他们到达小白石山附近时，粱忠甲部业已退回到满洲里火车站里。楚飞熊带领大刀队冲入满洲里火车站，与粱忠甲取得联系。韩光弟与副旅长张林雨、团长张季英、团长林选清，率部连夜急袭小白山苏军阵地，缴获得火炮8门将苏军300余人击溃。苏军指挥官李达夫听到报告说：“有一队身穿黑衣头戴黑巾的人，手持冲锋枪突破了防线，冲入满洲里火车站。”心里一惊问到：“我们的防线上配置了大量的轻重机枪，他们是怎么冲过去的？”报告的参谋军官说：“他们配置了大量冲锋枪，火力相当凶猛。而且他们在使用哪种特殊的手榴弹和多管武器时，技战术特别娴熟。我们有两辆坦克和多个重机枪阵地，都是被他们这种武器击毁的。”这个参谋所说的特殊手榴弹和多管武器，实际上是铁拳和飞拳。这两种武器苏军在进攻梁忠甲部是也曾遇到，但由于该部刚刚装备，士兵们使用不娴熟，没有造成多大的威胁，而梁忠甲部装备的两个冲锋枪连却使苏军伤亡惨重。李达夫说：“这次战斗我们损失的坦克和飞机大多是被这两种武器击毁的，没想到这种简陋的武器还能击毁重机枪阵地。”参谋军官说：“我们已经将缴获的这两种武器，送回国内交由我们的专家研究。只是冲进去的那支小分队怎么办？”李达夫一笑说：“现在梁忠甲军已弹尽粮绝，就算冲进去进去一支小分队能起什么作用？明天一早我们的炮弹一到，这些人将和满洲里火车站一起变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