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你认为呢?”苏秦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兰陵王,他问道。
“以现在的局势,的确如向东来、柳飞飞和花无缺所言,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想要兴周,谈何容易?但是,请大家想一想,如果兴周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又何必让我们来做呢?老师有那么多的学生,远的不多,就说现在齐国和魏国的顶梁柱,战死的庞涓和残废的齐国军师孙膑,这不都是家师的爱徒么?以他们的能力,绝不在我们之下,但是,老师为什么没有让他们来干这件事?我估计,一是时机不成熟,二是命理不合适。”兰陵王说道。
“命里不合适?那我们的命里在哪里合适?难道就是在这里去与那个流口水和啃玉米**的人一起共兴周室天下就合理了么?我想问问兰陵王,难道你认为以我们之材,难道就命里注定要与这样一个垃圾之人一起奋斗么?”柳飞飞可是一个直人,她有啥说啥。
“就是,现在天下诸侯这么多,有能力有实力又礼贤下士的人多得去了,我们又不是无能无材之辈,我们就算是要卖一生给王候将相,我们也要挑选一个适合我们发展我们们想卖的人呀,你看看,现在周天子自己出巡都坐牛车,还啃玉米**,那我们呢?难道我们也要这样子过一辈子?”项东来反问道。
“东来,如果我们也想向这一样过一辈子,那我们何必出山?我们在鬼谷学院教教弟子学习武功、箭法、兵法、管理国家策略就完全可以达到了,这又何必要劳费我们出来拼搏?我告诉你们,老师之所以叫我们出山来匡扶周室,我个人认为,这周室虽然衷弱了,但是,他却有一块天下诸侯所没有的金字招牌,那就是天下共主,只要有了这块金字招牌,再加上各位及后示来同志的大力扶持,内整吏治,外兴军事,励精图治,又何愁我大周不重新焕发新机?”苏秦说道。
“可是,大师兄,你要看清现实,这里有你所说的兴周的条件么?”项东来问道。
“东来,我可告诉你,我们现在所从事的,乃是一个成功后会名垂青史的千秋伟业,如果我们成功了,也许,我们的光辉业绩,将与日明月同辉。如果我们现在现在选择诸侯国中的任意一个,我们虽然可能也同样会成功,但我们最多也只是诸侯国的一个有业绩的丞相或是大将军罢了,你们想想,你们是愿作一个诸侯国的丞相或大将军呢,还是作一个诸侯国之上的大将军?如果想作诸侯之上的大将军的请离开,另寻他途,如果想作诸侯国之上的大将军的,请跟着我,以后请绝不谈离开周天子而去诸侯国发展的话题。”苏秦镇定地说道。
“大师兄,你为什么这么死脑筋?为什么非要一条道上走到黑呢?你得想想,人生可没有重来的,如果你这一步走错,那么,就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柳飞飞气都都地说道。
“大师兄,既然你也下定了决心,我又是你一手带大的,我跟你,就象是我从小跟着你一样。”兰陵王这时表态道。
“脑筋,一根筋,早知今天这个样子,打死我也不跟你们一起来,说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名动天下,想不到却来一个天子也啃玉米**,还流口水的之地,我真是倒霉透顶!”花无缺怨气地说道。
“你的态度到底是什么?不想在这里呆,就跟我走。”项东来说道。
“你猪呀,我不是都认倒霉了么?大师兄不走,兰陵王不走,柳飞飞肯定不会走,我也只能跟着不走,大家发个誓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项东来,你不会真要走吧?你难道就舍得我们大家么?”花无缺道。
“你们在这里先聊聊,我出去走走。这里太烦闷了,一想到那个流口水的家伙,我们想杀了他。”项东来狠狠地说道。
“项东来,你可别糊来!你千万别糊来!无缺,同他一起去!给我看住他。”苏秦大声地说道。
项东来他提着剑,他一脸寒冰,看得出,他现在可真有杀人的决心,他也有杀人的能力与胆力。
“项东来,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是吓长大的。大师兄说了,不能乱来的。”花无缺象个跟屁虫似的跟在项东来后面,她边走边说道。
“我的姑奶奶,你烦不烦呀?我只是出来走走,我只是出来来走走,你想想,那个流口水的家伙用得着我去杀么?你看看,我用的这剑,是一把名剑,如果我杀了这样一流口水的无能这人,将来要是传出去,可能我的名声扫地,就连我这把名剑的名声也下坠到地里。”项东来转身不耐烦地说道。
“我就知道,项东来一向是刀剑嘴,豆腐心。不过呢这样也好,君弱臣强,各干各的,只要一有机会,大师兄也定能一展报负。如是遇着一个精明的君王,那么,臣强则君王猜忌,那也是一件挺头疼的事情。”花无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