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摊开一张地图,估算了一下:“大概17公里。”
杨天华说:“这就成了。”
李剑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想把防空导弹当成火箭弹去炸霍蒙大营吧?我可告诉你,三枚火箭弹可炸不毁那么大的一座军营,反而容易暴露我们的位置。”
杨天华阴冷的一笑:“三枚火箭弹是炸不毁一座军营,三百枚呢?”
李剑云里雾里的:“什么意思?”
杨天华说:“山人自有妙计。”
清晨雾霭的湄公河上,圣诞雪号货轮正撞破流向太平洋的河水,驶向预定好的港口,这条航线对于布朗一伙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船长和大副照看着河岸两侧的水流,判断着船舶大致的走向。
布朗先生此刻正身着一身十分得体的西装,头发打理的一根不乱,坐在甲板上吃着精致的早餐,昨日的两名**的古巴美女此刻也换上了一身黑色西服,戴着眼镜,手持文件、钢笔和报表,向他汇报着毒品销量的情况,乍一看颇有些国际商人的气质。
布朗用丝绸丝巾擦了下嘴角:“安德森上尉,戒备情况如何?”
安德森上尉恭恭敬敬的说:“布朗先生,一切都已准备完毕。不过先生,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在露天甲板上用餐,敌人如果是特种部队的专业成员,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就把瞄准镜对准您的头颅,执行斩首攻击。”
布朗先生玩世不恭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安德森上尉,除了这支鬼军,墨西哥的毒贩、美国的FBI、泰国的水匪、马六甲的海盗都想把枪口对准我的脑袋,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扣下扳机吗?”
安德森上尉摇了摇头。
布朗先生扔下手中的丝巾:“因为我的心中没有恐惧,而他们有。”
安德森上尉沉默的听着。
布朗先生来了兴致,抿了一口红酒,很是优雅的说:如果某一天墨西哥的毒贩们对我开枪,那么第二天便会有一整支墨西哥政府的正规军为了一笔银行封存的财富而开进山区剿匪;如果一名美国FBI的探员想要抓我,那么他的顶头上司便会立刻因为一笔银行封存的财富而撤去他们的职务;泰国的水匪和马六甲的海盗同样如此,他们的对立面都得到了我的支持。我为这些势力的每个对立面都付出了一笔令人垂涎三尺的政治献金,只要我的生命安全出了任何的问题,他们都将被其所威胁的力量重创,这便是我赠送给他们的恐惧,只要一个人心中有了恐惧,往往就会左顾右盼,最终失去潜在的机会,被我所彻底掣肘甚至控制,这是我的生存之道。”
安德森上尉说:“可这支鬼军如果没有恐惧之处呢?”
布朗先生摊了摊手,点燃一根雪茄,陶醉的呼出烟气,开玩笑似的说:“安德森上尉,那这便是我雇佣你们作为我保镖的目的啊......”
(金三角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金三角,它更是亚洲对冲的一个前沿阵地,政治风云变幻莫测,在历史上甚至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出于一些政策原因,笔者不能将其娓娓道来,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从张苏泉的经历入手,从当年的历史资料中察觉出一些端倪。)